“我的事,少打聽!”
曹扶危表情驟然狠戾,警告道:“把你看到的都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
“如果你敢胡說八道,我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爸!”
越溪童哪受得了這樣嚇唬,頓時花容失色:“別!我保證守口如瓶,你不要傷害我爸。”
“隻要你說到做到,那你擔心的事就不會發生。”曹扶危自然不會真對她一個小姑娘做什麼,隻是嚇唬嚇唬而已,漠然離去。
越溪童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拍了拍胸前鼓鼓,一臉的委屈和敢怒不敢言。
“這家夥,我好歹是你房東,居然威脅我,等我回去就把你逐出家門!”
越溪童擦了擦眼角淚珠。
這話也就是心裏說說,真讓她做,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
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又慫又勇。
越溪童抬頭才發現,鹿綰並未走遠,那看似柔弱的身影,拒絕了每一個想要施以援手的同學,骨子裏透著一股倔強。
“冷酷無情的賞金獵人和雙腿殘疾的妙齡少女?”
“怎麼看都很有趣的樣子。”
越溪童摩挲著下巴,不由得更加好奇,但畏懼曹扶危的警告,又不敢深究,難受的猶如百爪撓心。
傍晚時分。
曹扶危提前起床,去了K2後麵的倉庫。
“曹哥!”
五子和何誌強連忙打招呼。
曹扶危將帶來的吃的喝的,以及必不可少的香煙遞給兩人,同時拿出一瓶水走到了大恐龍身邊。
“給!”
早已口幹的不行的女孩,猶如見到瓊漿玉露,大口喝了起來。
旁邊奄奄一息的精神小夥,伸著手張著嘴道:“給……給我也來點。”
女孩下意識就要喂他喝水,卻不料,連瓶帶水都被曹扶危一把奪了過去,猶豫都沒猶豫,甩手扔飛。
“給你喝,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他沒資格喝!”
女孩差點被嚇哭,根本不敢看曹扶危的臉。
仿佛隻要看一眼就會被割喉剖心一樣。
曹扶危倒也沒有為難她,指了指帶來的食物:“這裏沒你事了,那裏有多餘的吃的,過去吧。”
女孩遲疑地看了眼天眼小夥,但架不住曹扶危和饑餓的雙重折磨,遲疑了不到一分鍾,便起身跑了過去。
直到此時,曹扶危才正眼看向天眼小夥:“渴嗎?餓嗎?想抽煙嗎?”
天眼小夥不敢回答,虛弱地哀求道:“大哥,我真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來了!”
“鏗~”
曹扶危沒說話,從容不迫地點了根煙。
呼出的煙氣,如霧飄散,空氣中充斥著尼古丁的殘留。
天眼小夥渴求地看向曹扶危夾在指間的香煙,艱難地吞咽口水。
但凡抽煙的人,大部分都受不了這種戒斷的痛苦。
眼瞅著香煙就要燃到盡頭,隻剩最後三兩口時。
曹扶危將煙遞到了天眼小夥嘴邊。
天眼小夥猶豫了下,還是咬住煙頭,猛抽了幾口,直到出現海綿的焦臭味,才欲求不滿地吐掉。
“你以為我把你留下來,是因為你們昨天鬧事?”曹扶危這才步入正題,不鹹不淡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