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感覺,要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即便我們沒做錯什麼事,也被說得一身腥臭無地自容。我真想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白龍,我們走……”文欣無比委屈的說道。
其實我是早就想溜掉的,但文欣在,我又放不下這個架子,隻好壓抑著衝動忍耐著嘲諷。所以,一得到她的指示,我就立刻拎起包包,拉著文欣硬闖出了人群,落荒而逃。我也不管她是否撐得住,一口氣跑出了1000多米路,躲進了一處無人的樹叢。這片樹叢在清北大學的校園邊緣地帶,由於比較偏僻,平時沒什麼人會來這裏。
我緊急之中忘了動用法力,停下來後,覺得全身跟散了架似的。沒想到這麼一副健壯的身體也是經不住這樣折騰,做人可真不容易。
我不停地喘著粗氣,體力有些恢複後,才想起文欣。
她的柔嫩的手還被我攥著,我扭頭一看,她的情況居然比我還要好,做了這麼劇烈的運動,還能平靜地呼吸。難道她有法力?
文欣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心裏一陣悸動,露出了小女兒的姿態,輕輕抽回玉手,嬌聲說道:“幹嘛這樣看著人家呀!”
如果是別的男人看了,我保證他們色心大起。但對於人類來說,我算不得一個真正的男人,我對人類的女子,沒有什麼“性”方麵的感覺。這就是物種的差異吧,就好比一個人類的正常男人,麵對一頭小母豬,他能起什麼念頭呢?
我一屁股坐了下來,靠著樹根懶洋洋地說道:“你,好象很能跑。”
文欣稍稍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自豪地說道:“那是,我在學校的時候,一直是長跑冠軍。”
我上下打量著她的那雙xiu長苗條的腿,怎麼也不敢相信她的話。如果是長跑冠軍,那她的腿應該是肌肉發達才對啊,怎麼能這樣白嫩呢?
“變態!你看什麼呢!”文欣發現我盡盯著她的下身,羞憤地罵道。
我轉移視線,沉默了一會兒。文欣也坐了下來,緊挨著我。我不太喜歡她這種親密的舉動,但我又不好直接拒絕。
“白龍……我……真窮……”我感歎道。
文欣關切的說道:“你不要著急……錢的事情,我幫你解決……”
我估計她也猜到白龍是個窮鬼了。
“你錢很多嗎?”我問。
文欣微笑著說道:“是呀,我老爸是幹黑……油,也就是石油生意的,錢多著呢!”
她家有錢?有錢人家的女兒不都是待在家裏做千金小姐的嗎?她家要有錢,她幹嘛還做那個什麼侍侯人的護士啊?
“不用了,錢我自己會想辦法的……”我跟她非親非故,不能受她的恩惠,否則我欠了她的人情,她就更有理由粘著我了。
“怎麼?你不喜歡做小白臉啊?有一大堆臭男人等著做我的小白臉呢!”文欣說道。
難道在人間,做小白臉也是一件很光榮的事嗎?
“嗬!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你那麼有錢又那麼漂亮,你幹嘛做護士啊?”我挑釁似的問道。
“哼!我喜歡做護士又怎麼了?難道美女就不能做護士?還有,我今年19了,不是小姑娘!你自己也才20!”文欣把嘴巴翹得老高,不滿地說道。
她19了,確實不是小姑娘了,可按照人類的算法,我都已經1221歲了……不是我倚老賣老叫她小姑娘,她現在即使是90歲的人類老太太,在我眼裏,她還是小姑娘。這點我要堅持,雖然我現在是“白龍”,是20歲的“白龍”,我也要叫她小姑娘。
“得了吧小姑娘,反正你愛怎樣就怎樣,就是千萬別喜歡上我,否則你會後悔的。”我是真心實意的提醒她。她不是龍啊,我也不是人啊,是無法結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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