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痛起身再次翻箱倒櫃的試圖找到一些期待的靈丹妙藥,他可不想就這麼死了。到處被翻的亂七八糟一些衣裳無用的俗物,床上也被抄個底朝天。
少女則偏向頭憤憤的眼神死死緊緊盯著季冬,看她如此糟蹋著自己的衣物,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季冬已經不知道被殺一萬次了。
季冬像是想到什麼了,走到少女身前上下在少女身上摸來摸去,必須也得包括那36D。。。可惜的是除了那緊致彈性的手感以外,沒有摸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不甘心的看向那殺意滔天嘴裏嗚嗚嗚嗚說不出話的女孩說道:“療傷的丹藥在哪裏?告訴你,我萬一要是死了你也別想獨活。”
女孩嘴裏還在嗚嗚嗚,季冬替她拿下嘴裏的麵紗。立馬房間響起嗶哩吧啦哇啦哇啦的女聲,看這表情就知道肯定是滿嘴芬芳的金典語錄,立馬又把這好看但攻擊力十足的小嘴塞上。
翌日清晨烈日早已高懸,外麵的空氣顯得今日格外炎熱,蟬鳴蟲叫聲也急躁了起來。一晃而過的時光離受傷之夜已過了十個日夜,這個房間裏每日都是少女的罵聲和啪啪聲仿佛已成了日常形態。
季冬的趴在床上神情顯得十分萎靡,身材也顯瘦了不少,有氣無力的抬手摸了摸腰子部位,手上立馬黏糊糊的。或許覺得自己在這世界的時日無多了,狠下心來用力拔出發釵,後背立馬流出膿血。
喃喃道:“該死,沒想到還是發炎了,這下真要打卡下班了。”伸手拿出一粒辟穀丹吃下,強撐著精神找到一些衣物做成繩子走向少女。
少女疑惑的看向他,心裏想到他又要幹嘛啊?都綁著動不了了還搞這麼多繩子,少女扭過頭不去看他,嘴裏的麵紗已被拿下,因為少女日複一日的口吐芬芳也心累了,懶得罵這厚臉皮了。就隨著季冬一番折騰後,身上重新換上了一套日子國的捆綁奧義術(老司機們也早已有了畫麵感。。。嘿嘿)少女感受到自己這奇怪的捆綁姿勢,心裏不由來的泛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如果她是現代人就知道是什麼這股羞恥感的由來了,嘿嘿。。。)用力試了試這個捆綁姿勢,心裏徹底打消了解開的念頭,這種捆綁簡直是實用和藝術的結合體。
做完這一切的季冬找出一套看起來比較中性的黑色錦衣比了比自己身高,應該是這少女的衣物。
焚香,沐浴,收拾形象,整理少女的床榻,清掃房間,遺書,等死。。。現代人講究的就是一個死者為大,風風光光,幹幹淨淨,沒毛病。
少女見季冬如此心裏明白了他一切想法,這家夥要放棄治療了還要我一起殉葬。該死,都怪我靈力前枯竭前說要閉死關下了死命令,任何人和事情不得來此打擾,唯一能來的爺爺可真的是在閉死關,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急忙對季冬道:“道友請留步,我覺得你還可以搶救一下,別放棄治療啊!”意有所指的看向右邊的牆壁,季冬看向他的眼神走到前,解讀她的意思按動一塊,頓時一道白光亮起浮現出一瓶丹藥,季冬連忙拿到少女身前。
少女道:“此丹乃六品玄生丹,是我爺爺從秘境所獲,在這天下已成絕品。可活死人生白骨續斷肢,無論多重的傷隻需一粒便可生龍活虎勝於巔峰,常人吃了能化凡至臻,如不是我此處無其他療傷丹藥斷不會拿出這個給你,算是便宜你了,哼!”
季冬雖說聽不懂,但看她那肉痛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丹藥不是一般玩意。也不怕是不是毒丹,反正早死晚死差不了幾天,果斷塞入嘴中,十來息腰部傳來一陣像螞蟻爬來爬去的感覺,癢癢的很舒服來不及伸手去摸,全身燥熱透紅就這麼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季冬醒來,眼神清明透亮顯得格外炯炯有神,渾身使不完的力氣一般。摸了摸背部腫脹早已消失,全身都能感覺到生機盎然。
想到了自己這失而複得的狗命,激動的雙手捧起少女重重mua的一口親在嘴唇上,雙唇分開發出“啵”的一聲響起。
少女傻了,習慣性的臉紅都在此刻忘了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