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媛媛,在幹嘛呢?”
“我在洗澡。”
“洗白白,拍個裸照過來。我饞你的身子呢。”
“討厭。不。”
“回來給你買包包,Lv。”
“不。”
“買車。”
“變態。”
一張美人出浴照通過QQ發過來。
“拍張大長腿。”
“不。”
“小方老師,乖乖。”
一張蓮藕圖發過來。
“拍張玉乳照。”
“我去,你個老色鬼,有完沒完。”
“我回來後,提拔你當辦公室副主任。”
一張血脈噴張圖發過來了。
“我要吃你奶奶!要咀你。”
“你在哪?”
“成都。”
“難怪一周都不見人影,以為又去哪個蓮蓮愛愛鶯鶯燕燕家了。”
“抽煙隻抽炫赫門,一生隻愛你一人。”
“鬼話連篇。你嘴能算數,母豬能上樹。”
“你奶奶好挺。媛媛生得漂漂的,兩個奶子翹翹的。有心上去摸一把,心裏有點跳跳的。”
“來嘛,坐飛機過來。”
“好的,你等著,洗白晾幹,我要狠狠地幹。”
陳校長在百忙之中不忘擠出時間和方媛老師調情。
時間就像海綿裏的水,隻要擠,總是會有的。
袁總說:“陳校長,請,飯安排好了。”
“你去成都幹嘛呢,不會去找幺妹兒吧?”
“哪裏哪裏,工作工作!考察學校食堂承包商資質,正而八經是為了工作。你乖點,別胡整,別讓小年青禍害你,他們白耍又不出錢,不劃算,你幹幹淨淨地等著我,你隻屬於我一個,吃飯呀,再見,小媛媛,麼麼噠。”
陳校長發完最後一條聊天,心情極好,笑容可掬地上得樓來。
“陳校長好。”
隻見包間名杜甫草堂門口,盈盈地站著兩個美女。一個像貴婦,著一件紅色的旗袍,全身上上下下,包裹得凸凹有致,性感曼妙,妙不可言;一個像荔枝,白白嫩嫩,幹幹淨淨,清清純純,著一身阿迪達斯,顯得活力四射,青春可人。
袁總挨個介紹,陳校長握著旗袍少婦的小手,綿軟。
“陳校長好,我叫柳思月,你可以叫我月月。”
“月月,月月,好名字,麵如滿月,色如春曉之花,還是川蜀美人多呀。月月姑娘,岀來就不要叫我陳校長了,好不好,影響不好的,你們都叫我陳老板,如何?”
“陳大老板,好好好,歡迎您到四川做客,我叫石美柚,您可以叫我美柚。”
少女石美柚伸出細白的手,陳校長一握,小小的,嬌嫩如水,舍不得放開,就伸岀肥大的左手雙手握住,不停地搖晃,樂嗬嗬地說:
“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杜牧寫的就是你呀,美柚呀,你就是從唐詩中走出來的呀。袁總,你公司真是人才濟濟金屋藏嬌呀!”
石美柚不急也不惱,也不抽走自己的手,隻微笑著任他摩挲來去。
袁總說:
“陳大老板真是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呀,剛才用《紅樓夢》曹雪芹的名句讚美我們公關部柳部長,現在又用杜牧《贈別其一》的詩句來誇獎我們外聯部的石部長,真不愧是教授呀,小袁自愧弗如甘拜下風。”
陳校長說:
“袁總既知紅樓,又知小杜,實為儒商,不同凡響呀。”
袁總袁樂山說:
“哪裏哪裏,家父乃前綿州市市長,不過受耕讀傳家家風的影響,讀了幾本閑書寫了幾天毛筆而已,現為碎銀幾兩忙忙碌碌奔奔波波,早是俗人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