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在病床頭上的陸政,聽完羅曉,周言兩人對案件複述後,頓時便展現出了他身體素質“過硬”的標準,他單腿起身自己獨自下床了。
這一幕,瞬間驚掉了羅曉,周言兩人的下巴。
直到陸政杵著單拐,走向白板前,羅曉兩人這才將掉了的下巴重新拾回。
“陸隊,你這槍傷受的是假的吧?”
回過神的羅曉,頓時就想去扒拉陸政受傷的地方去看看真假。
其結果自然不用多想,陸政一把將羅曉的鹹豬手拍掉後,神色平淡的說道,“你要是像我這樣勤煉身體,自然會跟我一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上個五樓還氣喘籲籲的。”
“相比一些公園的老大爺還不如。”
羅曉收回手,訕訕一笑,“陸隊,那個我是技術型人才,鍛煉什麼的,不太適合我。”
一旁的周言,適時問道,“陸隊,你這樣真沒事?”
“要不你還是躺回床上,你說我們幫你在上麵記錄就行。”
“本身幫你借醫院的白板在病房開會,我們就已經違反了紀律,你在親力親為,這讓我們怎麼跟局裏的領導交代。”
“就是!就是!”羅曉附和道。
知道羅曉兩人是在擔心自己,但陸政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要不是為了不暴露葉辰的特殊,他早就直接出院了,何須還要像現在這般躺在病床上,佯裝慢慢恢複。
不能實話實說的他,隻好半恐嚇道,“我目前沒什麼事,要是你們在這麼浪費時間,說不定我站久了,那就真的會有事了。”
周言,羅曉兩人見陸政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隨即也就不再言語。
陸政則比對著白板上麵的照片說道,“根據你們兩人的講述,可以知道,交警大隊那邊為何會將此案件移交過來,因為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
“首先,死者趙甲在交警大隊趕到前,還留有半口氣,又不清不楚說道,徐子豪殺他之類的話。”
“而他口中的徐子豪,就像你們當前了解到的情況一樣,存在殺人的動機。”
“其一,撞破趙甲和秘書宋咪的辦公室媾和。”
“其二,被趙甲下了麵子,開除趙甲,心下沒有得到發泄的他,想要找人教訓趙甲。其結果便是我們看到的,先是斷腿,後是車禍。”
“最後則是那個撞死趙甲的司機丁醉的口供。”
“陸隊,這麼說,徐子豪就是此案的頭號嫌疑人?”羅曉問。
陸政搖了搖頭,“結論不能下這麼快。”
“羅曉,你們不是有了解過徐子豪的情況嗎?”
羅曉點頭,“嗯, 徐子豪這人沒有紈絝子弟的特性,而他之所以用普通人的身份進入他們的自己企業,就是想腳踏實地,一步一步的熟悉自家的公司。”
“這就是關鍵點所在。”陸政接過話茬。
“遇到趙甲之事,他最多就是為了清除公司的蠹蟲,聯係上麵的人將其開除而已,以他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心性,不會做出為找回麵子而去教訓他人之事。”
“而你們口中提起的這個李健相比於徐子豪來講,更值得讓人懷疑。”
“他自幼父母雙亡,在徐家長大,跟徐子豪並無明麵上的衝突,但他為何兩次三番的接觸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