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葉辰,看著麵相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李健,索性不再深究。
繼侵入鄔啞識海之後,果斷的又侵入了李健的識海。
一接觸李健的腦袋裏麵的東西,葉辰瞬間就泛起了惡心。
“真是比茅坑裏麵的屎還臭,比時浩那個白眼狼還白眼狼。”
“衣冠禽獸,良心狗肺的典型代表。”
“真是連狗都嫌棄的東西,罵你比豬狗都不如,那簡直就是對豬和狗的最大侮辱。”
感覺自己掉入“茅坑”的葉辰,那是罵一句,就“哇嘔”一下,直到看到他陷害陸政的原因,葉辰不待繼續看,瞬間撤回神識。
“啊呸,什麼玩意兒!還殺人埋屍!”
將糟心東西驅散之後,葉辰頓時就為陸政的遭遇感覺到氣憤不已。
“你好好奪別人的家產不就行了,居然是為了試驗這個老家夥的能力,你隨便找的人。”
“隨便找人也就算了,你為毛要找上我家政政。”
“我真真是去年買了一個表!”
“不知死活的玩意兒,頭鐵到往辰哥我這杆槍上撞,天要讓我做功德,我不得不做啊!”
“還有那個醫院也是,居然為了一點錢,就敢將我男人身上的血賣給李健,不知道政政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是辰哥我的嗎?”
越想越窩火的葉辰,那是越看鄔啞,李健兩人不順眼。
“就你們這點微末伎倆,也敢在你辰哥我麵前班門弄斧,區區雕蟲小技而已,看我破之。”
隨後,被攪亂識海的鄔啞,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當然,鄔啞人沒死,僅僅隻是癡傻了而已,至於以後會不會死,怎麼死,那就不關他葉辰的什麼事了。
要是在第二世,九州世界,葉辰豈會這般心慈手軟,給自己留下以隱患,畢竟那時的他,對待自己打得過的敵人那可都是挫骨揚灰的。
但今時不同往日,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的葉辰,怎麼可能在知法犯法的同時,加重陸政的工作量,這不是在跟他自己找不愉快,減少兩人相處的時間嘛。
對於李健,葉辰就沒有將他弄傻了,此刻的李健在他的眼裏,就是他和陸政兩人升遷的工具人和績效點。
現在的他可是知道李健獨棟別墅下麵有埋著幾具女屍的人。
不過他不弄傻李健,不代表他不會做些其它的事,至於是什麼小動作,他臉皮薄,不好意思說。
等李健被鄔啞狀況嚇得屁滾尿流之後,葉辰便使用神識力量,將沾有陸政氣息的東西全部丟進柴火灶裏麵燒了。
做完這一切的葉辰,又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陸政的病房。
他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在陸政這裏洗洗剛剛被李健“汙染”的神識。
隻是神識顯形的他,又戳戳的去親吻陸政的額頭了。
與此同時,好似是感覺到了葉辰存在的陸政,在睡夢中喊起了葉辰的名字。
“辰~辰~”
“我就知道政政你肯定在想我,畢竟我這麼帥,這麼好。”
“賞你一個香吻!”
“啵!”
不要臉的葉辰,果斷的對著陸政的額頭再次親了一口,他甚至還口動的親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