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從徐氏集團離開後,並未回到市公安局,而是轉道與監視李健的周言彙合。
對於葉辰的“偷窺”,陸政自然是一無所知。
此刻的陸政和周言活像剛打完零工之人,蹲在馬路牙子上扒拉著毫無營養可言的盒飯。
不經意間注意到陸政換了手表的周言,遂開口直接問道,“陸隊,換手表了啊,看著還不錯,誰給你買的。”
“辰辰給我買的。”當然,這話陸政也隻在心裏說說而已。
為了葉辰今後的發展,他和葉辰之事,當下還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不願胡亂找借口敷衍周言的他,當即采取了迂回之詞,“以後你會知道的,現在我們還是好好的盯著李健要緊。”
周言也就問問,他並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之人,順著陸政的話,他看向了李健所在的地方,【金廷至尊會所】。
“陸隊,你說這李健昨天才被保釋,今天怎麼就上會所了?難道他不怕我們抓住他的馬腳?”
“不得不說他心真大!”
陸政沒有再理會周言之言,而是眼睛聽著會所的方向,快速的扒拉著手裏的盒飯,
而早已經到來的葉辰,並未出聲去分陸政的心,他就這般悄無聲息的陪伴著他。
在陸政兩人解決完午飯之際,郭亮打來了電話。
說他跟著李浩的行蹤來到了他們附近,看方向,目的就是【金廷至尊會所】。
周言聽聞此言,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其後在看到李浩車輛駛入【金廷至尊會所】後,立時間指著會所的方向結巴道。
“陸……陸隊,李……李浩的車,他真的過來了。”
“我看到了。”
陸政沉聲回應後,便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周言,“周言,你好歹是老刑警了,這時候怎麼還結巴了起來。”
“看到李浩父子倆的行為,跟以往的不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周言接過話茬的同時,還給出了解釋,“畢竟我們以前辦案,對手哪一個不是小心翼翼,東躲西藏,生怕露出馬腳。”
“他們倒好,一個勁的紮推往娛樂場所跑,就不怕出現些變故嗎?”
盡管陸政同周言一樣,對這些個場所不感冒,但他還是秉持著客觀的想法對周言說道。
“周言,不要用常規的眼光去看待問題,不知全貌,不予置評,我們還是看看後麵他們有何行動吧。”
說罷,陸政和周言兩人,便開始專注的盯梢起來,至於郭亮,陸政在安排其去會所的後門方向了。
……
“偷窺”了好一會的葉辰,頓時將不能跟陸政聊天(撩騷)的鬱悶之意,全部歸咎在了李健和李浩兩人身上。
他決定給兩人一點小小的教訓。
本就是行動派代表人物的他,瞬間分出一縷神識,去到了李健所在的包間。
可是即看即收。
就這麼輕輕的一瞬,他就感覺到李健的行為太辣眼睛了,太搞人心態了。
“罪過!罪過!”
“政政,不是我要看大片的,實在是李健他不知道禮義廉恥,居然玩的這麼大膽。”
“難怪當初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一想到自己將李健此刻的情況的盡收眼底,自認為有道德有三觀的好男人葉辰,此刻恨不得自戳雙目。
但想著不能將別人的事,強加於自己身的葉辰,還是放棄了這個荒謬的想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收拾好情緒的他,神識再次看向了李健所在的方位,不過這次他並未莽撞,而是直接停留在了李健所在的包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