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給許大茂也倒了一杯。
“來,大茂,咱倆幹一杯,謝謝你陪我來喝酒。”我幽怨地說著。
“曉娥,你也別太擔憂了,我覺得應該沒事兒,你還年輕。”許大茂安慰我。
我倆邊說邊喝,不一會兒小二又上了好幾道菜有紅燒肉、有清蒸雞,還有九轉大腸,都是他家的招牌菜。
我們兩個邊吃邊喝,不一會許大茂就有點喝多了,說話不利索了。
他舌頭也長了,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
可我卻還很清醒我告訴他,咱倆別喝了,回家吧!
他付了錢,我扶著他往外走。
這時候傻柱突然出來了,他還找了一個平板車。
我倆把許大茂放到平板車上,又給他蓋上了一個被子,讓別人看不出來他是誰。
我們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傻柱騎著平板車,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廢棄房子裏,把許大茂放在炕上。
我倆說好的計劃是,把許大茂灌醉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就說他想要強暴我,然後要給他送派出所,然後讓他跪地求饒。
因為傻柱了解許大茂,喝酒愛斷片,他具體做沒做這件事,他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我們這麼做,他是不會懷疑的。到時候我們讓說他耍流氓,他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許大茂喝的不少,現在已經呼呼睡著了。
這個倉庫還挺冷的,也不知道他啥時候能醒來啊。
“等一會他醒了,你就在旁邊哭,你哭的時候我就衝出來,然後就說他耍流氓。”傻柱交代接下來的事情。
“好的,放心吧,我知道了。”我說道。
“要是想讓這件事看起來更真實一點,你就要把你衣服撕破一塊,然後在他旁邊躺著,他醒了不認也得認。”
我猶豫了一下:“非要那樣做嗎?”
傻柱點了點頭。
我解開棉襖,露出了襯衫,心一橫:“那你幫我撕一下吧!
傻柱還有點不好意思,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我立即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呀?快點啊,一會他醒了。”
傻柱也顧不上別的了,立即過來幫我把衣服給撕了一個口子。
“這樣就更像真的了。”我說道。
過了一會,我看許大茂動彈了一下。
我示意傻柱先出去,一會再進來。
他立即出去了。
我估計許大茂要醒了,因為這個房子裏太破了,也比較冷,他酒醒的差不多了,肯定就會被凍醒。
他迷糊著睜開雙眼,看到我在旁邊衣衫不整的樣子,他立即醒了酒。
“曉娥,你怎麼在我旁邊?咱倆沒發生什麼吧?”
我假裝剛醒來的樣子,驚慌失措道:“許大茂,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說完,我就用拳頭捶著他,然後在旁邊哭泣道。
許大茂還處於比較懵逼的狀態中,他眼睛轉了一下,然後又假裝淡定地說:“曉娥,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聽,我不聽,你這個流氓。你太不是人了,你趁我喝醉,你就占我便宜。我要去告你。”
許大茂被嚇得都要尿褲子了,這個年代耍流氓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