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的夜景如同畫一般絢麗。
酒吧內閃爍著各色霓虹燈，不少人已經聚集在吧台喝酒了。
沈牧野臨時有事出去了，千叮嚀萬囑咐，讓助理好好看著她們，才放心地去了。
“一杯愛爾蘭咖啡，一杯伏特加馬天尼。”
陳鬱金自顧自地點了兩杯酒，樣子看上去很熟練。
雖說賀清凜才是本地人，但她不怎麼喜歡喝酒，也就很少來酒吧。
“清凜姐，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阿野到底是什麼關係？”
現在隻有她們倆，陳鬱金再度提起了這個問題。
賀清凜神色斂了斂，沒有立刻回答她。
“怎麼了，不能告訴我嗎？”
“還是說你們的關係，見不得光……”
“砰”。
賀清凜猛地把酒杯放回桌上，從牙縫裏冷冷擠出幾個字，“自然是沒有私闖別人房間來得光明正大。”
“姐姐，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有惡意的，你別生氣啊。”
一瞬間的工夫，陳鬱金的聲音裏就帶上了哭腔，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賀清凜冷眼盯著眼前的女孩。
表裏不一，她得警惕一點為好。
“你，你別不相信我啊，其實我是想告訴你，阿野他……他……”
“沈牧野怎麼你了？”賀清凜抱著雙臂，不屑道。
“他其實是gay！”
“……”
賀清凜無語極了，嘴角抽搐個不停。
“你不知道，他在國外的時候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女人，每天都是和那幾個兄弟在一起。”
“但是其中有一個，和他的關係非常親近，甚至已經超出了兄弟的範圍！”
“所以我才擔心你是不是被他找來打掩護的，真的沒有別的惡意！”
陳鬱金雙手合十，模樣真誠而又懇切。
心中卻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賀清凜聞言，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可能是你誤會了，沈牧野他不是。”
關於他有沒有那方麵的癖好……她比誰都再清楚不過。
“不對，是你不認識他朋友，等你見到了就會知道他們有多好磕！”
陳鬱金越說越激動，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好好好。”賀清凜敷衍著她，忍不住轉移了話題，“那也就是說，他在國外那幾年身邊隻有你一個女生？”
陳鬱金害羞地撓了撓頭，“那可不。”
畢竟，凡是想接近沈牧野的人，全都被她嚇跑了。
但是沒想到，她不在的時候居然被賀清凜趁虛而入了。
一定要想辦法趕走她。
才一杯酒下肚，賀清凜腦袋就有點暈乎乎的了。
她和陳鬱金說了聲，起身去了洗手間。
一捧冰水撲到臉上，冰冷刺骨，瞬間讓她清醒了不少。
隨後擦幹淨臉，離開了洗手間。
“哢嚓，哢嚓。”
沈牧野倚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嘴裏叼著根煙，按下打火機點燃。
他吐出一口煙霧，徐徐道：“走了嗎？”
“應該要走了吧，等會回吧台我問問陳鬱金。”
“過來。”沈牧野朝她勾了勾手指。
賀清凜走過去，立刻被他攬入懷裏。
濃濃的煙霧繚繞在周圍，嗆得她咳了好幾下。
“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剛出國那會。”沈牧野笑著回答她，“整天茶不思，飯不想，每天就靠這個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