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辦公室,立馬拿起電話給書記打了個電話。
他想要找他彙報工作,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嘛。
“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直接到我辦公室來說嘛。我們倆之間還需要搞這些繁瑣的禮節嗎?沒必要的。”
“唉,那不一樣,你現在是書記,工作忙,擔子重,我不可能因為我自己的一些事來影響你的工作,所以啊,是必須要來找您彙報的。”
“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無話可說了,但下次你可以直接來找我,沒有必要給我打電話。我現在在辦公室,你有什麼事趕緊過來找我吧。”
王成這才拿著個筆記本走到書記辦公室了。
書記這會兒正在打電話。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唯唯諾諾的態度了。轉而的是十分威嚴、嚴肅。
王成一進來,他就直接說:“下麵那個不聽話的書記得開始整了吧?他們的領導已經調走了,我們得有自己的執法權。我已經安排省紀委查下去了。對於這種陽奉陰違的幹部,我一直記在心裏呢。”
王成這才想起當初自己和安昌的那位兄弟商量了這麼久,還以為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沒等這個計劃實施,省長就提了書記,也就用不上這些所謂的計謀了。
所有的計謀,所有的所謂的陽謀陰謀,在絕對權力麵前,那都是開玩笑。
還有人想著在背後怎麼怎麼使陰招的時候?絕對權力就能一個電話連根拔起,即使偽裝的再好?又能怎麼樣呢?
所以現在書記給王成的感受就是:不裝了,攤牌了,老子就是要收拾你們了。
王成拿著筆記本坐下,書記笑嗬嗬地坐他對麵,然後說:“你怎麼拿這個筆記本呢?沒有必要,我們倆在一起聊聊天,喝茶,不要搞得這麼生分,在省裏我也就隻信任你了。”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書記,之前有兩個事,第一件事還是為了之前教育領域改革的事,我到現在都發現所謂的改革都是改的不徹底,沒有觸及到根本。我們在注重學生分數培養的同時,卻沒有注重他的品德的培養!現在校園霸淩事件層出不窮,還有一些熊孩子的熊家長就更加是了,一味的縱容孩子,導致孩子在學校裏無法無天,看看現在的很多霸淩事件,都是學校不作為造成的。在我們以前讀書的時候可以說——如果一個孩子霸淩別人,學校不處理?大家會猜——大概率這個孩子是有關係,有背景。而現在是學校根本不敢管,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呢?真的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讓人十分痛心。”
“這種風氣是怎麼形成的呢?”書記起身背對著王成,然後繼續說:“在我們小時候,各家各戶都忙著賺錢,都想著能夠給家庭創造好的生活條件,所以對孩子可以說是疏於管教,但這種放任式的發展反而讓孩子發展的更好;後來大家的生活水平也越來越,有一句話嗎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就說“不要讓我們吃的苦再讓孩子吃了”,但有些人就誤解了這句話,一味的縱容孩子,一味的溺愛孩子,就把孩子當爹養,結果呢?整個社會的風氣就開始慢慢的往那方麵轉變了。我倒認為有一部分家長可能是受了錯誤的誤導,比如你看我們經常和一些上市公司的老總打交道,他們的孩子就教育的特別優秀,有少數可能確實教壞了,但大部分都是非常優秀的。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呢?因為他們懂得知識的力量,他們懂得品德的力量。就像之前我去調研的時候。發現下麵有一個幹部家屬:人家都說富養女,她呢?就一味的縱容孩子,甚至自己辦信用卡給他小孩刷,結果呢?孩子給養毀了。他又抱怨起社會的影響,和社會有錘子關係?這和自己的理念有很大的關係的。教育孩子一定要寬嚴相濟。什麼叫“不讓孩子吃自己以前吃過的苦”,那是指物質上的,而精神上仍然要給他們錘煉。而有一些人理解錯了,我經常看到網上一些對養小孩的心得分享。我這個省委書記看來是感覺非常的荒唐的,可以說荒唐。如果在小時候不給孩子鍛煉?把他護在溫室裏。那麼他的性格一旦形成,是改不了的,那到了孩子長大了。犯事了就不要再去怨天尤人了。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