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冬青被趙吏灌了不少酒,哪怕他再三強調自己不喝酒,但還是架不住趙吏“熱情”的招待。
此時的他正醉醺醺的躺在床上睡覺,在他的頭上還戴著一個耳麥式的藍牙耳機。
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宿舍裏的噪音太大了,每晚他都習慣戴著耳機入睡。
唯一的室友呂哲也沒在宿舍,桌子上還放著幾張大紅的請柬,想來是跟文秀準備結婚的事宜去了,所以整個房間裏就隻剩下了冬青一人。
而熟睡的冬青全然不知,白烈他們三人已經來到了他的宿舍之中。
至於防盜門?
對他們仨來說那就是個擺設。
婭的嘴裏叼著一根棒棒糖,說道:
“你們倆這麼做真的好嘛?”
白烈和趙吏誰也沒接話,他倆正收拾著冬青的東西,看這架勢就是要幫他強製搬家。
這麼做的原因還要從昨晚冬青喝醉後說起。
婭重新回到人間,沒地方住,於是白烈就順嘴說了一句:
“要不就住我家吧,我家還有挺多房間的,住咱們仨夠用了。”
然後當天晚上婭就搬過來了,還提了一大包的零食。
白烈一看這架勢,直接說道:
“得,那咱們明天也把冬青接過來了吧,反正還有一個空房間。”
這也得到其餘兩人的一致讚成。
於是就有了現在強製搬家的一幕。
宿舍門口停著一輛大吉普和一輛寶馬,兩人把自己的車都開過來了。
趙吏邊收拾東西邊說道:
“我靠!我可是靈魂擺渡人哎!
話說白烈你找兩個搬家工人幫忙不好嘛?”
一旁的白烈聞言,說道:
“我還是巡察使呢!不也在這收拾呢。
再說了搬家工人能進來嘛?
你當誰都能穿牆啊?”
趙吏一聽,也沒脾氣了,因為白烈說的的確有道理。
不多時,冬青的東西就被兩人整理好了。
兩人給一旁的婭使了個眼色,婭瞬間心領神會,她走到冬青的身邊,摘掉了他的藍牙耳麥,在他的耳邊大聲叫道:
“少爺!起床啦!”
冬青嚇得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起床的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兩個問題。
“我是誰?
我在哪?”
人在睡得正香時忽然被外力吵醒,都會處於這種懵逼的狀態。
等他緩過來時,才注意到了宿舍裏多出來的三個人。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然後冬青馬上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句廢話,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的東西全都不見了,然後他大聲說道:
“我筆記本呢?
我手機呢?
我那才吃了半箱的泡麵呢?”
於是婭就給冬青講了三人一同商定的搬遷計劃。
冬青聽完後,充滿怨念的說道:
“所以,你們連我都沒告訴就決定了?
你們也太不在乎我的感受了吧!”
三人的麵色都有點尷尬,光想著搬家,完全把這茬給忘了。
但冬青並沒有真生氣,他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他接著說道:
“所以白哥,我現在是要搬去你家?”
白烈點了點頭。
其實能搬出去住冬青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在宿舍裏很不方便,這不方便主要來源於自己的室友和她的女朋友,至於噪音…………
懂的都懂。
不過冬青也隻是興奮了一下,接著又有些垂頭喪氣。
“可是白哥,我沒有那麼多錢付給你啊,你家的房子那麼好,房租也一定很貴吧。”
冬青說這話時白烈下意識看了看身邊的趙吏和婭,那意思非常簡單。
看看人家這覺悟,再看看你倆。
這倆人誰也沒去跟白烈對視,十分默契的同時看向房頂,趙吏甚至還若無其事的吹起了口哨。
白烈懶得去理它倆,他對著冬青說道:
“我差你那點房租嘛?
我就是想著大家都在一塊,能熱鬧一點,正好我家房間也多。”
“可是白哥,我還是………”
白烈擺了擺手,打斷了冬青的話,他接著說道: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