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發育,別浪!”
白烈心中已然有了決定。
休息的差不多後,白烈就下樓了。
現在是2012年的港城,相比來說遠遠沒有靈魂擺渡中的濱海發達。
白烈來到外麵時已經是夜晚了,樓下的街道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吃攤位。
碰杯聲,叫賣聲,嬉笑聲不絕於耳,很好的演繹了什麼叫做喧囂,酒紅燈綠談不上,但絕對算得上熱鬧非凡。
逛了一會白烈感覺沒什麼意思,就來到了公寓樓下的小飯館,打算吃點東西。
這裏隻有幾張簡易的桌椅,可即便如此,來這裏吃飯的食客依然不少。
白烈看了一眼牆上貼著的菜單,然後找了個空位坐下,衝著正掂著炒勺炒飯的老板喊道:
“老板!來份糯米飯,兩瓶啤酒。”
就在這時,救下白烈的友叔走了過來。
那老板看到友叔後,連忙說道:
“客人這麼多,你也不早點過來。
你看看現在,都有人叫我老板了。”
原來,這人就是幫友叔看攤的,友叔才是這裏的老板。
友叔撇了撇嘴,說道:
“切!
這裏有多少客人,我比你要清楚的多。”
他用手指向一位位食客,接著說道:
“石頭明,梅菜蒸肉夾餅,梅菜要多放點,然後糯米飯兩份。
鍾伯和焦仔,肉片炒河粉,油菜一碟,糯米飯加麻油。
永平叔,豆汁蒸皖魚加蔥少油,肉鬆糯米飯兩份。
飛機翁,陳代強,胡須傑。
例湯,四寶飯,還有鹹魚炒菜心,外帶。
對了,還有麗姐,一份糯米飯加例湯,帶走。”
幫忙這人看了看友叔,說道:
“麗姐上個禮拜就已經走了。”
友叔回過頭,看著他說道:
“走了就不用吃啦?
每天都是二十八碗糯米飯不多不少,這一碗炒給誰啊?”
這人看向白烈,友叔也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白烈,隨即說道:
“這兩碗我自己來炒,不用記賬。”
白烈心中想的是,這下好了,看來自己還是得像原劇情一樣吃噴酒炒飯了。
不一會,兩碗糯米飯就做好了。
友叔端著兩碗飯走了過來,幫忙那人拎來了白烈要的兩瓶啤酒。
友叔把一碗糯米飯放到了白烈的桌上。
然後慢慢的走向了走廊盡頭的角落,把糯米飯放在地上後,點上了一根煙。
就在這個時候,小店裏走進了一位五六十歲左右的女人,她說道:
“招牌芥蘭,生炒排骨,鹹淡各一半,兩碗白粥。”
友叔轉過身,對著女人說道:
“梅姨,你先坐一下,很快就好。”
他吸了一口煙,吐出眼圈後,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
“麗姐,吃完上路了。”
說罷,便轉過身走了回來。
如果白烈的神力依然還在的話,他一定能看見,就在那碗糯米飯的附近,一個看起來個子不高,身材有些瘦弱,上了年紀的女人緩緩舉起了碗。
她吃了兩口後,又衝著友叔的背影微微一笑,便化作一陣白煙,消散不見。
白烈現在雖然看不見,但這段時間作為神靈的直覺告訴他,那裏有遊魂。
梅姨有些自來熟,她主動跟著白烈寒暄了幾句,白烈簡單的應付了幾句後,她便拎著友叔做好的飯菜離開了。
友叔這時坐到白烈身邊,說道:
“你也可以叫我友叔,附近的朋友都喜歡這麼叫我。”
白烈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你炒的糯米飯很好吃。”
友叔聽到這話,有些感歎的說道:
”炒飯炒的再好吃又能怎麼樣?”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糯米,直接就撒在了桌子上。
“從我曾祖父那時就開始當道士,出門都會帶著糯米,而且糯米不是隻能用來炒糯米飯的。”
白烈一聽這話,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然後他一臉認真的說道:
“確實,煮出來的糯米飯也很好吃。”
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