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時,楊玉環愣住了。
她發現進來的好像並不是華夏人,而是東瀛人,原本她想叫的“三郎”也硬生生卡在嘴邊,怎麼也叫不出來。
其實這也不怪楊玉環誤會,單論白烈剛才那句話時的口音,聽著起碼也得是個大佐級別。
楊玉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以往進來的都是一些華夏人,即使畫中也進來一些東瀛人,也都是說的華夏語。
就好比當年豪姬的養父,豐臣秀吉。
現場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寧靜中………
兩人大眼瞪著小眼,直勾勾的看著彼此。
最後,還是白烈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你瞅我幹啥?”
楊玉環聽到白烈的話,下意識就要接一句“瞅你咋地”,但這話剛說到嘴邊,她就控製住了,沒再怕你自己繼續說下去。
這些年來,也曾有一些東北人進到畫中。
耳濡目染的,她也受到了一些影響。
不過就在白烈說出這句話後,也讓楊玉環徹底放下了心,她從這句話中能夠判斷出,兩人還是能夠正常交流的,根本不存在語言不通的問題。
雖然楊玉環並不能理解,為什麼對方進來後要整一句東瀛話,但隻要能溝通就行。
對於這種小事,她不會太過在意。
想到這裏,楊玉環心中再無顧慮。
她微微欠身,柔聲說道:
“三郎,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
白烈聽到楊玉環的話,發出一聲長歎。
他看向麵前的佳人,有些惆悵的說道:
“朕的大清……偶不……大唐亡了啊………”
說罷,白烈捶胸頓足,眼中流下了痛苦的淚水,仿佛是真的為大唐的破滅而心痛,此時的他好像真的變成了楊玉環口中的“三郎”。
楊玉環再次陷入懵逼,甚至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這些年來有無數人進入畫中,她也見過一些入戲的,但從來沒見過這麼入戲的。
不過片刻之後,楊玉環就回過了神。
她連忙安慰道:
“三郎不必痛心,讓妾身為您舞上一曲。”
說罷,她蓮步輕移,翩翩起舞。
就在這時,悠揚的琵琶聲也緩緩響起。
琵琶聲醉,佳人起舞,此情此景,人間難尋。
可白烈看的卻有些興致缺缺,他對古風舞蹈從來不太感冒,而且這裏既沒有瓜子,也沒有爆米花,無奈的他隻好炫了一個蘋果。
一曲過半時,白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緩緩站起了身,走到了楊玉環的身前。
楊玉環也停下舞步,動情的看著白烈。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曖昧。
楊玉環覺得,一定是自己曼妙的舞姿,讓麵前的這個男人神魂顛倒,對自己動了色心。
在她的想象中,下一秒自己就會被他攬入懷中,然後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楊玉環向來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
殊不知,白烈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白烈看著楊玉環,開口說道:
“愛妃啊,朕跟你商量個事唄。”
楊玉環有些詫異,但還是開口說道:
“三郎請講,臣妾洗耳恭聽。”
白烈猶豫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
“這首琵琶曲很好聽,你跳的也非常的不錯,但是愛妃你要知道,現在的時代在不斷發展,流行的曲子也在不斷的更替,你的這首已經過時了。”
楊玉環柳眉微皺,這種話她還是第一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