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心不再掙紮,整個人像是沒有知覺似的任由他們動作,隻眼睛睜的大大的,裏麵盛滿了絕望。
到了醫院就立馬給她和何蓮蓮做了配型。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配型成功。
顧傲天看著縮在牆角的喬言心,眉頭皺了皺:“你該慶幸配型成功了,你能補償給蓮蓮,不然的話,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喬言心已經心痛到麻木,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表情一片空白,任憑顧傲天說什麼都當做沒聽見。
看見喬言心麵上一片死寂,顧傲天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不疼,但又酸又麻,說不出的煩躁。
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於是粗暴將它歸為對喬言心的厭惡與忽視他的憤怒。
像是為了證實自己心中所想,顧傲天快步上前直接將喬言心單手拽起,狠狠摜在牆上。
喬言心後背猛地撞在冰涼的牆上,發出一聲悶響。她疼得皺起了眉,額間冒出涔涔冷汗,卻依舊咬著下唇一聲不吭,許是咬的太狠,她的嘴角冒出絲絲血跡。
顧傲天看著她這副寧死不屈,仿佛自己清白無比的樣子就怒氣衝天,眼底像是能噴出火來。
憑什麼?
給所有人帶來苦難的賤人能將自己置身事外?
顧傲天狠狠拽住喬言心的頭發往後拽,喬言心被迫高昂起頭,白皙悠長的脖頸被完全展現出來,咽喉朝上,脆弱之處毫無保留。
顧傲天聳兀的喉結微微滑動,下一刻直接咬了上去。
直至唇齒間嚐到一絲血腥味才緩緩鬆開。
喬言心依然是那副樣子,仿佛天地間萬物都不在她眼中。
顧傲天心中升起一抹疑惑。
為什麼?
明明現在的她已經生活在卑微的塵埃裏,她卻還是一副高潔的樣子?
喬言心。
你配嗎?
顧傲天嘴角升起一絲冷笑,聲音冷冽又涼薄:“喬言心,等你將腎還給蓮蓮後,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喬言心隻覺得疲憊,巨大的情緒波動後帶走了她所有的精力,她隻是淡淡抬起眼皮,不吭聲。
顧傲天簡直被氣笑了:“好得很,喬言心。”
然後便揚長而去。
顧傲天出去後不久,就有人來給喬言心做全身檢查。
直到晚上時,醫生拿著檢查報告推開了門:“你好,我是您的.....”
聲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女孩,有著他無比熟悉的麵孔:“言心?!”
喬言心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頭朝著聲源看去,隻見來人穿著一襲白大褂,帶著醫用口罩。
見喬言心疑惑地望向自己,男人將口罩摘掉,眉眼溫潤,緩緩露出一抹笑:“言心,我是時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