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傻蛋,使勁兒,好粗壯一根,快拔出來……”
俏生生的聲音,在傻蛋的耳邊驚喜的響起。
豐神俊朗,牛高馬大的傻蛋,愜意的抽了抽鼻子。
真好聞,如嫣姐的味道。
淡淡的體香夾雜著汗味。
妙不可言!
“姐,拔不出來,好幹,要是有點兒水就好了,嘿……嘿……”
傻蛋擦了一把汗,學著村裏的老漢們,喊起了號子。
“傻蛋,別急,姐抱著你的腰,我倆一起使勁兒,來。要不等下太陽出來,就熱的不得活了。”
“哢嚓……”一聲,長在石縫中刺根,在二人的大力拉扯下斷裂了。
“撲通……”
兩人冷不丁成了滾地葫蘆,一個屁墩,雙雙倒在了地上。
碗口粗的荊棘根,被拔了出來。
“傻蛋,快起來,你壓疼我了。”
被壓在傻蛋背後的玉如煙,推了一把傻蛋。
“姐,我拉你。”
傻蛋一聽姐說被壓疼了,一個懶驢打滾,翻了個身,伸手就去拉她。
卻抓在了不該抓的地方。
“傻蛋,你亂抓個啥?又不知道個輕重,把姐給抓的恁疼。”
玉如嫣疼的嘴角一抽,恨恨的嗔怪道。
“嘿嘿!姐,我不是故意的,這裏髒了,我給你拍拍。”
傻蛋目不轉睛的盯著玉峰。
那裏剛才被一抓,留下了一些泥土。
如煙姐,真好看: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小瑤鼻,一對梨渦水潤唇,一顰一笑勾人魂兒。
婀娜的腰身,玉峰高聳。
細長的雙腿,渾圓挺翹。
牛仔褲一箍,配上緊身短衫,看的傻蛋一棱一棱的。
“別看了,把那荊棘根收好,最少也能賣50塊了,姐把衣服脫下來拍拍,你轉過去。”
從地上爬了起來的玉如嫣,在傻蛋的額頭上,點了點春筍般的玉指。
“好,姐你怕啥,傻蛋都沒穿呢,嘿嘿!”
傻蛋伸手摸了自己一把,嘿嘿直笑。
“你個傻蛋,哎!男女有別,快轉過去,不然姐以後不給你下麵吃了。”
“我轉,姐,我轉……”
傻蛋老老實實的轉了過去。
他最怕的就是,如嫣姐不下麵給他吃,收拾起了那根荊棘根。
這種野生薔薇科荊棘,根粗苗大,生長旺盛迅速。
是苗圃老板常年收購的俏貨,很容易移栽成活。
嫁接上珍品月季、玫瑰芽,一顆出圃,就能賣到500往上,還供不應求。
越粗大,越值錢。
細小的沒人看的上眼。
直徑大五公分,價格就能翻倍。
“姐,好了沒?”
收好刺根的傻蛋,甕聲甕氣的問道。
“好了,傻蛋,你跟姐到困龍淵去看看,有沒有張禿子說的回靈草,治好你的傻病,全賴那種草了。”
二人所處的大山,名叫老君山。
山裏有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深淵。
名曰困龍淵。
相傳那雲霧繚繞,深不可測的澗底,鎖了一條龍,故而得名。
周圍方圓五裏,連大型野獸都不敢涉足。
老君山,顧名思義,傳說中太上老君修煉過的山峰。
高聳入雲,巍峨壯觀。
傻蛋雖傻,但力大無窮,也算老天的特殊厚愛吧。
咯吱窩夾著四根手臂粗,一米多長的荊棘根,沒事兒人似的。
玉如煙所說的回靈草,她也沒見過。
是村裏赤腳醫生張禿子告訴她的。
五年前,傻蛋的爺爺病危,在床上熬了三天。
等回了在京都上大學的傻蛋,才咽下最後一口氣。
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安葬好了爺爺後。
人們發現傻蛋,竟然變得癡癡呆呆了。
回到學校不到一個月,又就被人送了回來。
而玉如嫣呢?
家裏也苦的如黃連。
她隻比傻蛋大三天,家裏還有一個妹妹玉如意,一個弟弟玉書瀚。
為了給姊妹仨謀個好前程,父母雙雙外出打工。
可在她高二那年出事了,父親被埋在了煤窯裏,母親失蹤了。
還是傻蛋的爺爺老道葉山河,遠赴太行山西邊,跟煤老板交涉,帶回了她父親的骨灰,和60萬塊賠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