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可為在小院中走來走去，臉色焦急萬分。
“哥，他......怎麼了嗎？”龍小小試探性問道。
“怎麼了？你........。”
楊可為看著龍小小那做錯事的表情，一時間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小小，你跟他在一起，注定是個悲劇，你可知道？”
“我知道.....。”
“知道你還.....？”楊可為疑惑的看著龍小小，“你怎麼知道的？”
龍小小伸手指了指眼睛，“哥，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眼睛的事嗎？”
“是她告訴我的。”
楊可為張了張嘴，沉默許久，終是沒能說出傷人的話。
“值得嗎？”
龍小小故作輕鬆一笑，“哥，哪有什麼值不值得。”
“喜歡，便在一起就好了，哪管他以後會如何，這還是哥你教給我的呢。”
楊可為臉頰一抽，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你可知道，那小子以後也許會有很多老婆，從而冷落你都是家常便飯。”
“更何況你的壽命，根本就無法與他長久在一起，這些你可知道？”
龍小小點點頭，“這些我都知道，也全部想過，但我還是決定跟他在一起。”
“你這倔脾氣學誰呢？”楊可為強壓心中怒火，音量略顯提高。
龍小小卻絲毫不肯退讓，“哥！”
龍小小吼出來便後悔了，小院頓時陷入沉默之中。
“哥，對不起。”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就想陪著他走上一段時間。”
“哪怕時間很短，至少我曾經快樂過，也幸福過。”
“哥你不是說過嗎，愛一個人不是要占有他，而且希望彼此過得幸福。”
楊可為聽完發出一聲長歎，他知道此事已經無可挽回。
如果他強行阻止，也許龍小小會聽，但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快樂了。
那樣對於她，就太過於殘忍，。
他不能那麼自私，把自己以為的好，強加在龍小小身上。
也許他自己認為的好，並不是龍小小需要的好。
把自身意誌強加給龍小小，那她與傀儡又有何區別？
每每想到這些，楊可為就忍不住暗自歎息。
“小小，你這又是何苦.....。”
龍小小強提起微笑容，“哥，我都還沒有去經曆過，你怎麼就知道會是苦的呢？”
“而且......，”
“我相信他！”
楊可為看著龍小小，龍小小認真與他對視，毫不怯弱。
楊可為無奈搖搖頭，到嘴邊的萬般勸解，最終都化為一聲長歎。
龍小小同樣內心難受，她知道是自己讓哥哥失望了。
楊可為看著院子地麵怔怔出神，他突然之間很想柳夢汐，如果是她在，應該會有更好的辦法吧。
許久之後，紅玉率先開口，打破小院內壓抑的氣氛。
“爹，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散散心好嗎？”
楊可為無聲搖了搖頭，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
“小瑩，走！”
“我們去你家，我想拜托你爹娘一點小事。”
隨即一行人浩浩蕩蕩走下山，龍小小掉在最後麵，她有點不放心，所有想跟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