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然一早到了公司，等會要跟老頭子們周旋，她精神氣爽準備早已好了應對的法子。
她的私人秘書周妍書，正坐在位子上神色認真。
連沈茉然走過來了半天，才慌張站起身，手指略微的顫，鞠躬道。
“早上好，董事長！”
“恩。”
一反常態，她不禁多打量兩眼，直覺告訴她沒那麼簡單。
沈茉然眼珠子轉了轉，說：“周秘書，你給我泡杯咖啡來。”
周妍書立即答聲，顯得機靈又勤快的模樣，作出小跑的樣子，下盤卻很穩。
現在就會裝了。
沈茉然在她身後抱著胳膊，冷冷盯著周妍書的舉動，周妍書輕手輕腳跑到她辦公室，小心翼翼端起咖啡杯。
“我要卡布奇諾。”沈茉然說，周妍書頓了下。
“之前的美式太苦了，偶爾也該喝點甜的。”
“你說對嗎？周秘書。”
周妍書勉強微笑著，我欲若憐，飄飄欲仙的柔弱形象，她挑了下眉毛。
周妍書走進茶水間，沈茉然抑製住剛才想拽住她下巴的衝動。
老娘對你像親閨女一樣，雖然她也沒大周妍書多少，比對妹妹來說更像女兒。
周妍書就這麼報答她？親手推下地獄，怎麼也想不到最後的稻草也是她剪刀的。
沈茉然磨牙，留在周妍書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瞥見微信發信人的名字，心裏的火再次冒出，狗日的周琛，現在這倆人就認識？
上班時間居然還發消息？？
畢竟她的地位和一個小女秘書沒法比，沈茉然雖然很想扒開看內容，但那個手機....
沈茉然手指攥成拳頭，還是拿起了手機，沒有密碼也解不開啊。
內容隻能看見周琛問了句有沒有消息，後麵的看不見。
至於那消息是什麼，她多少猜到些。
沈茉然思索著，慢慢露出了笑容。
公司高層的會議，出席人是她和幾位大股東，青3選手的照片投放在大屏幕。
內容是抉擇接下來的公司進程，選出能力出眾投資對象，給未來注入新能量。
說白了就是更方便的掙錢，投下適當的錢，換取更大的利益。
“沈董，這些人都不行，我倒是認識幾個在學校的孩子….”
“小沈，為什麼非得從青3裏選人？”
“沈董，周琛就挺不錯，而且還是亞軍，有一定名氣。”
幾張嘴巴意見不同，起了爭執，最後自然都等沈茉然的想法，推薦周琛的成董事先探聽過，覺得周琛被選上是板上釘釘。
成董說：“大家想的不一樣，聽聽沈董的意思。”
沈茉然從剛才起便沒說話，她處於旁觀位置注視著這幫人，心理猜想著哪些是背叛過她的人。
“黃經理，你剛才問為何從這節目選人，我也想問問，你選的大學生，沒名氣沒實力，一切基礎是零，這樣的人培養成本需要多少？”
她將問題拋回給黃利，中年老頭子，雙眼滿是昏欲，身體微胖大肚腩腩。
黃利感到不快，自覺麵子全無，“沈董，就算我們買回一個小選手，還不是要培訓？難道不也算從零開始？”
“有小範圍知名度和實力的愛豆，經過了舞台殘酷的洗禮，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還有管教的成本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