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錢自然不打算給沈父,她絕不可能再將屬於母親的東西交還給那個男人和他的小老婆。
印象中的家從母親死了那一刻就支離破碎再也拚不回當初的模樣。
沈父從剛才起就顯得略為緊張,時不時注意褲兜裏的東西,看樣子是手機,隻是他並未拿出來查看。
雖然沈父盡力遮掩自己的異常努力顯得很真誠道歉的樣子。
可她沈茉然也不是白混這麼多年,加上上一世對於這個父親自然再了解不過了就算他裝的再像也沒用。
沈茉然輕笑了下,既然他著急那更不能讓他輕易就放心了。
她的眉心舒展瞳孔定神笑的更深沉,沈父注意到恍惚明白某件事了眼睛眯的更緊冷冷說:“快點把錢轉到我的賬戶上,今天我來就是警告你的。”
沈茉然坐回座位給門外的秘書打電話:“送進來兩杯咖啡。”
“父親,您要什麼咖啡?哦,對了,您不喜歡這種刺激神經的飲品,說是有副作用,我叫他們送茶來。”
“沈茉然!”
沈父猛然坐起身雙眼張的老大周邊發紅,眉毛微微輕顫著嘴唇也張著臉上的肌肉抖動被氣得不輕。
沈茉然抖肩毫不懼怕他的威脅,神情自在嘴角抿著笑意雙手抱著胳膊。
她隻是那麼淡淡的看著沈父隨後眼神突然慢慢淩冽起來了,臉蛋向下微動整個處於俯視的狀態。
兩股不輸的氣焰在互相燃燒勢必叫另一方認輸的狀態。
爺爺曾說過,她很像父親也像母親,沈茉然不這麼認為,她自問做不到像沈父一樣冷血無情的對原配。
至於母親,在她的印象中,那個柔弱善良的女人,沈茉然不這麼覺得,若是太過柔和就會被沈父這種壞東西吞噬。
她要做就要做個強者,一個有底線有心有肺的女人,也可以成為掌握一方霸權的女王。
沈茉然:“我可以給你些補償。”
沈父以為聽錯了,“你說什麼?補償?”
他不相信歪著頭確認真假再次重複問了一遍。
確認過父親貪婪鄙夷的眼神,沈茉然單單嘴角略笑了笑但目光之間保持危險和不穩定性冷冷的盯著他。
“當然是真的,不過父親我有個條件。”
“你說。”
“以後不再過問我的公司和母親的事,而且我要知道母親死亡時的病例確診書。”
說完她就緊緊盯著父親的一舉一動,沈父再聽到後半句時臉上肌肉再次抖了抖嘴唇顫眼睛往左邊看。
沈父:“你說你要你母親的病例書?別的都可以拿到,怎麼是這個啊.....”
沈父突然站起來雙手不知往哪放像是很無措一樣。
沈茉然就靜靜觀察他不說話,也不想接他的話,等待沈父的表演,拿起咖啡細細品了一口。
沈父似乎在幾秒就想好了說辭。
“茉然,你和我這麼生疏果然還在糾結你母親的事,我早就解釋過了,而且當年白象集團和爺爺也都調查了,我要是有問題現在還能站在這嗎。”
得到的還是一樣的答案,若不是在這幾年的蛛絲馬跡中發現了些線索她說不定還真相信沈父這副慈善的麵孔。
年年捐款,市裏的標兵企業家,一副好男人的形象。
達到目的了沈父好像也不打算在繼續多墨跡別的事,他立刻轉變了笑容換臉速度猶如京劇變臉笑嗬嗬說:“茉然啊,既然你答應了那就快點給我轉過來。”
沈父說完似乎就走了:“那就這樣吧我來這裏也沒別的事,給你打電話也不接,能在電話裏解決的事我也不想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