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沈茉然找來陳默數，剛才給他彙報原因，說是正在調查中，但剛才醫生給出的結論，所以說呢，現在有人正盯著黎陸明。
“沈總這件事，我懷疑有人和那邊互通消息。”陳默數似乎想起某件事。
“怎麼說？”
記起當時他在公司看見有個人鬼鬼祟祟。打電話還躲開了所有人，當時就覺得那人行跡可疑。
沈茉然追問：“是誰？”
“周妍書。”
“她都幹什麼了？”
果然這些人又不老實了，這才幾天的功夫。
陳默數：“我隻是看她打了電話，不過自從你借了他30萬以後，周妍書就總請假心思也不在工作上，屢屢出錯，對造成一定影響添了不少麻煩。”
沈茉然：“暫時不能清算，還得麻煩你多調教，不用顧慮什麼有錯就告知，我留著這個人還有用。”
陳默數扶眼鏡壓抑情緒，“明白了。”
總覺得他們倆人有什麼事？
沈茉然：“是不是她說了什麼，給你惹麻煩了。”
陳默數選擇不說話，隨便找個借口，趕緊走了，他這個行為很奇怪，沈茉然琢磨半天也不太明白，上輩子她忽略了身邊人的情緒，所以急於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又把陳默數的手下叫過來，是個小秘書，叫小趙的女孩，不算剛入職的大學生了，已經在職場混跡多年。
小趙頭次進總經理辦公室，顯得束手束腳，“沈總，您叫我有什麼事？”
她對女孩子天然有好感，喜歡幫助年輕女孩兒，沈茉然自然而然流露出關懷之情，對她招招手，讓她過來坐下。
沈茉然：“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的上司，陳默數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小趙含糊其詞：“也沒什麼呀。”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神情明顯左右迷茫，似乎在思考掩飾某件事，或許她知道的更多，沈茉然點了點手指。
“其實我並不是想幹嘛，隻是他最近心神不寧，我想幫他解決問題，你能明白嗎？實話實說就好，這些新人裏麵我看中的人希望她不要讓我失望。”
話點到為止，她覺得小趙能聽明白。
小趙果然在聽了這番話後左右為難，在沙發上磨蹭了幾下，兩隻手掰弄在一起似乎很不解的樣子。
“考慮好了嗎？”
她再一次催促。
過了幾分鍾，小趙才磨磨唧唧的說話。沈默然雖然很想快點掰開她的嘴巴，但是也有耐心的等著。
“其實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件事。”
“就是純秘書昨天跟那位很有潛力的周秘書倆人似乎有什麼爭吵在秘書間裏，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周秘書似乎在說什麼陳默數對不起她，仿佛是因為一個文件，陳默數讓周秘書老老實實，不要再做奇怪的事，當時所有秘書都被攆了出來，而且這事還得嚴厲要求，不要到處瞎傳。”
陳默數怎會發這麼大的火氣，仿佛和他性格完全不一樣，那周妍書做了什麼，陳默數一向對他忠誠，但是卻沒將這事上報。
小趙為剛才的事打掩護：“並不是老板你想的那樣，陳默數是個非常好的人，我不相信他會背叛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