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搞什麼?
綁了我不算?難道還要劫色?不是姑娘你解開繩子我可以的。我喜歡自己來。
許立正在自我陶醉時,沒想到就連最後的這塊布料都被解了下來。
一時間,一片雪白,許立被兩個大燈晃花了眼。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似匪徒的女子,真是天姿絕色,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杏麵桃腮,膚若凝脂,除了腰挎彎刀時的張揚肆意,現在不著片縷,香嬌玉嫩的,這種反差感,許立感覺自己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許立發現她的肩膀後背有處血淋淋的刀傷,緊跟著,女子拿起桌上的一瓶藥,抹在了傷口處。似是有劇烈的疼痛隨之而來,女子猛地抖動了一下,玉兔顫顫。但仍然死死地咬著牙,一聲不吭。
緩了一會兒,她才用細布把傷口包了起來。
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頭兒,飯菜好了。”聲音隔著門板說道。
女子隨意地把剛才的全罩黑色鬥篷一披,起身開了門,“放那吧。告訴兄弟們,晚上都緊醒點,防止清風山那個小矮子又來找事。”女子對著來人吩咐道。
女子關上門以後,望了許立一眼,就開始吃起來了飯。對地上的許立連搭理的興趣都沒有。
畢竟許立對她來說就是個肉票,腦袋挨那一下,就算不死,也絕對醒不了。
確實那一下挺重的,都把原身打沒了,能不重嗎!
所以女子就毫無顧忌的處理了傷口,不然再不計小節也不會當著許立的麵寬衣解帶。
女子吃著吃著竟然趴了下去,許立愣了愣又等了會兒,感覺女子不知什麼原因竟然真的昏了過去。趕忙挪動到桌邊的刀旁,還好匪徒隻是粗略捆綁了一下許立,他慢慢用刀刃就割斷了繩子。
緊接著許立小心翼翼的拿著刀碰了碰女子,發現她竟是真的昏了過去,沒有反應。看了看手上的繩子,還是把她捆了比較安全。
這樣一想,就拉過女子的鬥篷,想要先把她雙手捆上,誰知手上抓住的衣服一點重量都沒有,就從女子的身上滑落下來。
緊接著,一個如玉般的果體,就從衣服裏滑了出來。
許立看了看手上的鬥篷,又看了看靠在桌上光溜溜的女子。
“哇……哦?”
許立這時隻能把女子抱到了旁邊的床上綁了起來。
至於這衣服自然沒有時間給她穿了,捆綁的過程中,該碰的,不該碰的,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反正都有!
除了捆住了女子的手腳之外,生怕女子有什麼武功之類的,醒來掙脫繩索,運用了一些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的一些手法。
這才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心道:“這方麵我還蠻有天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