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中邪呢!神經病!
我好好一個人,哪裏中邪了?”
一句話,說得江映虹立即拍案而起。
把原先有些緩和的氣氛,徹底搞僵
江映虹站在桌前,怒視著廖塵凡。
生氣的模樣,把江映雪和廖思雨都給嚇得愣了一下。
“映虹,還是聽聽你姐夫怎麼說吧!”
江映雪知道,廖塵凡自從精神病院出來之後,就變得跟以前不大相同。
他的身上究竟有什麼本事,就連江映雪也不太清楚。
她隻覺得,廖塵凡變得比五年前要厲害了許多。
這時,廖塵凡也並未生氣。
而是看著一臉憤怒的江映虹,淡然說道:
“你最近晚上睡覺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做噩夢?
夢裏是不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江映虹聞言,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廖塵凡,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最近幾天深夜,她的確做了噩夢。
噩夢醒來,令她感覺虛弱的同時,精神也會變得萎靡不振。
廖塵笑了笑:“這就是為什麼我說你這不是病,而是中邪的原因!”
江映虹一聽廖塵凡的話,頓時信了六七分。
江映雪此刻也是十分緊張地問道:“塵凡,映虹中邪了,你一定要幫幫她啊!”
廖塵凡點了點頭,將目光落在江映虹脖子上的翠綠色玉佩,問道:“這塊玉佩是從哪裏來的?”
江映虹聞言,突然一愣,伸手摸向玉佩道:
“這是前幾天我生日,我的好閨蜜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我見這塊玉佩十分漂亮,就一直戴在脖子上。”
廖塵凡聞言,目光一閃,警告道:
“你的這個閨蜜,對你包藏禍心!
以後還是離她遠一點為好!
你的頭痛問題,都是因為這塊玉佩所引起的。
裏麵被人下了邪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專門用來控製人的邪術。
中邪者,會隨著中邪日深,最後失去了自己主觀的意識。
隻能任憑施術者吩咐,無法反抗。
猶如行屍走肉一樣!”
“什麼?竟然是這種邪術!”
江映虹和江映雪聽了,麵色都是突然變得刷白。
江映虹急忙將玉佩解下來,看著手中的玉佩,不再是喜愛,而是極度的恐懼和厭惡。
這時,廖塵凡突然伸手對江映虹道:“把它交給我來處理吧!”
江映虹聞言,有些猶豫地將玉佩放在廖塵凡的手心。
此時卻見廖塵凡左手托著玉佩,右手在半空畫著撫州,口中念念有詞。
“急急如律令!去!”
廖塵凡在施法完畢後,突然法力一運,食指和中指並攏,指向玉佩。
這時,神奇的一幕出現。
隻見玉佩之中有青光一閃,一個幾乎凝成實質的青麵惡鬼突然從玉佩之中冒出,就想逃離。
然而此時廖塵凡哪裏能夠放過這惡鬼?
手心突然騰起一朵火焰,瞬間就將惡鬼吞沒。
惡鬼發出無聲的哀嚎,可惜卻毫無用處,刹那間就被廖塵凡的三昧真火給燒成了虛無。
與此同時,廖塵凡突然一指玉佩,一道黃光從其手指發出,衝出了屋外,不知去向。
而就在廖塵凡發出的黃光剛剛離開之時,遠在城市的另一頭,一位南洋降頭師站在一名白臉少爺的身旁。
這名南洋降頭師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口噴鮮血,整個人委頓在地。
白臉少爺見此,麵露驚慌之色,急忙問道:“葉上師,您怎麼了?”
那南洋降頭師麵露驚恐之色,氣息衰弱道:
“少爺,有人破解了我的降頭術。
並通過法器,追蹤到我,一下就令我重傷,破了我的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