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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數個小時後，感覺到氣血不再翻湧，蒼白的臉色略有好轉後，李言將黑白麵具取下，將身上的血色玄衣暫時換成便裝。
鼻尖不再傳來血腥味，李言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明明隻是一個星期內的事，卻仿佛經曆了許久，他的性格變了許多，行為準則也朝著殺伐偏向。
李言搖了搖頭：“係統，查看善惡本源。”
【善惡本源：在宿主的影響下，十二時空的善惡不再平衡，當宿主所作所為影響到了善惡勢力時，將自動凝聚善惡本源……】
【善惡本源：24\/100%】
“善惡本源增加了百分之二十四？”
李言若有所思，或許是和轉移時空暴動到風時空有所關聯，隨即皺眉，一次波及全世界一半人口的災難，增加的善惡本源這麼少？
“係統，為什麼善惡本源的進度這麼少？”
【叮，風時空已在魔界的掌控中，因此善惡早已不平衡，宿主的所作所為很難影響到風時空的善惡勢力。】
“原來如此，那解釋一下這善惡本源的作用？”
“總不能讓我自己摸索吧？”難得可見係統會回應，李言詢問道。
【叮，當善惡本源的進度達到百分之百時，將自動凝聚一團善惡能量，善惡能量可用於多方麵，能讓宿主凝聚善惡之力，削弱時空秩序的壓製……】
【亦或者讓其他異能行者使用，當其他異能行者使用善惡本源後，在戰力指數大幅度提升的同時，也將突破時空秩序的限製，將無限製的參與其他時空的走向。】
【……】
善惡本源的解釋大概可以羅列一整張a4紙，李言看得是眼花繚亂，不過他看懂了，當其他異能行者使用善惡本源後，相當於跳出三界之外，不再被時空秩序所管轄，但又能插手時空的一切事物。
而且還能增加戰力指數，簡直逆天。
李言看著看著，忽然發出靈魂拷問：“為什麼其他異能行者使用一次善惡本源就能不被時空限製，而我不行？”
【叮，某種程度上，宿主已在時空秩序的黑名單中，善惡本源相當於擁有替天行道的能力，而宿主則比較特殊……】
“憑什麼？”李言震怒，我特麼一個往生殿殿主，實力羸弱，戰力指數不過32000點爾爾，能影響到時空秩序？
為什麼把我拉進黑名單？
“係統，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害我被時空秩序記恨上了？”
係統沒再回應。
李言忽然思考起了係統的存在，這貨會不會是時空秩序的敵人，專門讓他穿越世界，就是為了把時空秩序滅了的？
不過時空秩序是死的，隻是按照規則運行，應該不會……
李言壓下心中猜測，對於他突破限製後為什麼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有了幾分懷疑，但奈何實力不夠，也無法得知真相。
善惡本源的作用已經得知，讓他削弱時空秩序的壓製，也能讓他往生殿的成員走出金時空，迎戰十二時空！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善惡大戰！
在兩拳壓製石中劍魔後，李言有一種被窺探的感覺，他很確信，這股存在絕對不是黑龍，而是更加強大的存在！
與神秘客給他的感覺類似，如果不是突破了30000點戰力指數，或許他還無法察覺到這股窺探。
“天外魔君？”想著蟲洞內，神秘客的說法，李言隱約猜測。
取出命運簿後，體內能量迅速湧向命運簿！
已經得知天外魔君和黑龍勾結的消息，因此他所算的命運不需要太模糊，隻要得知二者之間有沒有勾結即可。
這也意味著，他算出的內容會更加精準，能量也會消耗更少。
【32099……】
【30564……】
【28896……】
隨著體內的戰力指數迅速流逝，李言的臉色愈發陰沉，看著命運簿中顯示的信息，眼神泛著殺氣：“果然，神秘客和狄阿布羅魔尊有仇……”
他是不太想摻和魔界之中的雜亂的，但算出的信息全部指向他往生殿，顯而易見，天外魔君是衝著他來的。
雖然不知道黑龍付出了什麼，或許是低頭匍匐，或許是許諾了金時空，但這不重要，算計到他頭上，那就得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