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嚴兆在做思想鬥爭之餘,豔兒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慢慢靠近嚴兆,柔若無骨的雙手小心的把玩著他的器物,抬頭看著嚴兆,發現嚴兆笑了笑把豔兒壓在了床上。
還沒走遠的許清和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趁著天還未亮趕緊回了村莊小憩了一會。
沒有休息夠的許清和騎在馬上不停的打哈欠,但是公主轎已經被自己丟了。
青玉關切的問道:“ 公主殿下看起來很困的樣子,需不需要再留宿一天?”
“無妨,反正也快到了。”許清和揮揮手拒絕道。
到了京都出示文件之後就被管事太監帶去的外主府,護衛隊議論紛紛在思慮今後的打算。
許清和眼睛一瞟就沒打算讓他們離開,看著格外擁擠的外主府,許清和內心是一百個不願意。
許清和微笑著看著管事太監,是個很年輕的人精,她從懷裏拿出張銀票:“公公你看,這外主府住著那麼多位公主,我這裏人多,都是些外男,也不便入住,想著就在京都內尋一處院落先湊合著,若是皇上召見還請公公提點。”
那公公收過銀票笑的很開心:“好說,好說,那小主居住哪處院落還請告知,不日聖旨下詔,我好來通知。”
“那就在此謝過公公。”
“公主殿下,這是?”護衛隊長顧顯晟很是疑惑她的做法。
顧顯晟本是陳國的左丞相之子,與從文的父親不同,顧顯晟格外熱愛武,拜了武僧為師後,成功考取武狀元一職,入了皇上的眼被留在皇宮擔任書房侍衛一職。
卻不想陳國也會有降敵的一天,那天皇帝神色凝重坐在大殿內,下麵是哭鬧不止的公主殿下。
聖旨下來,他被指派為護衛長專門護送公主殿下前往薑國,他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皇帝邊上的父親,左丞相隻是雙目無神微微搖了搖頭。
回到府內的顧顯晟一路奔往父親的書房,顧睢的背微微躬起,頭發蒼白麵色黑黃,麵對這樣的父親,顧顯晟一下就說不出話了。
顧睢拍了拍顧顯晟的肩膀:“聖命難違,這事不是我能左右的,小晟你要當心,去了就別回來了,送走了最愛的女兒,聖上不會留下你的命,走吧。”
顧顯晟鼻頭一酸用力抱緊了他:“若有機會,若是可以,我會回來的。”
踏上了前往薑國的路途,車廂內的公主很安靜,聽說是被皇帝藥暈了,慢慢離開陳國境內的時候醒了的公主不停的在哭鬧。
丫鬟青玉本想去看看,卻被顧顯晟阻止了,漸漸的公主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停止了哭鬧,但行進的車隊沒有注意公主的聲響。
直到公主一拳打穿了車窗,說出些讓人沒法接受的言語,還翻身上了護衛隊的馬,並指示他們扔掉了轎子,問題是他們居然還認真照做了。
公主就像變了一個人,每一句話都鏗鏘有力像個領導者,也沒有像最初那樣逃避自己的命運了。
現在到了薑國京都,京都的繁華讓他們眼花繚亂,可能是戰敗國對戰勝國天生的怯懦感讓他們無法正常的與那些官兵交流,說話磕磕巴巴,丟臉至極。
這時公主站了出來,拿出文書與那些官兵交流,公主講話很有官腔也會看人臉色,甚至讓顧顯晟產生一種錯覺,咱們不是戰敗國而是來友好交流的。
順利進入京都後,也由太監帶路到了外主府,護送任務已經結束了,那些護衛兵都在討論何去何從的問題,其中也不乏顧顯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