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更有錢嗎?”
“那肯定想的。”
錢誰不喜歡啊,越多越喜歡,最好是能躺在床上睡覺,做夢都能笑醒。
孟染衝著方無病招了招手,“方公子,我先回去把小河溝的黃鱔弄回來,到時候我曬幹了磨成粉,你包裝,行不行。”
方無病摸著下巴,“可以,但這個包裝我們怎麼弄,是弄罐子還是直接用油紙包裝。”
這簡單,兩種包裝都弄上。
罐子走高端線,油紙就走低端。
“罐子和油紙都要。”孟染將手放在了紙張上,“罐子的就走高端線,油紙就走低端線。反正男性健康問題是所有男人關心的,不管是誰隻要有這個東西出現,總想要試一試。”
“你一個女子,怎可說的這般簡單。”
方無病被孟染的理所當然弄得滿臉漲紅。
難道正是因為她成親了,所以才會這般口無遮攔嗎!
至於嗎?
不就是一些男性問題,有什麼難以開口的嗎,現代還有專門醫治男性疾病女醫生呢,醫者仁心,放在醫生身上也就是一個病人罷了。
在某種程度來說,她也是個醫生。
“行了行了,快討論討論吧,討論完我還要回家呢,家裏一堆活兒。”
她可沒有時間跟害羞公子哥耗費時間,時間就是生命,就是金錢!
孟染握著毛筆,在紙張上一頓寫啊,過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時間,她總算把計劃給寫了出來,“你看看。”
隻見那紙上歪歪扭扭趴著一些蝌蚪字。
方無病捂著嘴,拚命忍著笑。
怎麼有人寫字能寫成這個樣子。
孟染氣急了,右手食指和中指彎曲,指節狠狠在方無病的腦門兒上敲了敲,“有什麼好笑的。”
不就是字寫不好嘛。
這可怪不了她,純粹是這個筆不好用,要是換成鋼筆她肯定能寫好,沒看到之前她用樹枝寫字就寫得很好嗎!
“哎喲。”
方無病捂住自己的腦袋,“打我幹什麼,本來這字就寫的不好看,還不讓人說了。”
孟染舉起手做了個假動作,他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君子動口不動手,”
女人齜了齜牙道,“我是女子,君子這一次不適合我。”
方無病無奈地聳肩,“你贏了。”
程瑜和程忘兩人就像是看猴一般看著方無病。
你說你好端端地惹她幹什麼啊,現在好了吧,被打了吧。
字寫的確實不太好,但裏麵的內容寫的很不錯,這份生意五五分,孟染其實是占了大頭。
她提供原料,但不負責售賣,方無病有方家作為後盾,生意指定不會差的。
方無病拿起合同看了眼,“孟娘子,這五五分是不是有點兒不合適?”
“不能再讓了,五五是我的底線。”
沒得商量。
雖然她占了一定的便宜,可養黃鱔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弄的,孟染能保證黃鱔的存活率,純粹是有係統這個作弊神器在。
“不跟你合作的話,我依舊可以找到黃鱔。”
一碼歸一碼。
孟染這個女子讓他佩服,但佩服不代表自己就要讓利。
女人點點頭道,“你確實可以找到黃鱔,可野生黃鱔馬上就要沒了,你下半年隻能靠人工,而這人工養殖法子隻有我會。”
“再說了,我養殖黃鱔不要本錢的嗎?我這算是技術入股!”
方無病靜靜看了孟染好一會兒,他伸出了右手,“合作愉快。”
這是兩人第一次合作的時候,孟染交給他的手勢,今天他同樣將這個手勢還給孟染。
“合作愉快!”
孟染沒有握住她的手,用掌心打了打方無病的手心,“方公子,你就把今天黃鱔的錢給我結了,我們也要回去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