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葬禮剛剛結束,你便來到了格裏姆療養院,隻因為母親臨終前的一句話‘想要解開伴隨你一生的那個噩夢嗎?去格裏姆療養院裏找答案吧’,隨後母親便撒手人寰了,你十分震驚,因為這個從小陪伴到大的噩夢,自己給任何人都沒有說過,你不理解,你著急的想要一個答案,於是第二天你就來到了這個處在一座孤島上的療養院,格裏姆療養院”
『前往格裏姆療養院,探尋自己內心想要的真相』
等開場白結束,周圍的景象從馬賽克狀態恢複了正常。
這還有開場白了,白羊活動了活動身體,發現自己這次是一個女孩,金色的長發披在肩膀,長身穿著一個灰色加厚毛衣,下身是深藍色的牛仔褲。
白羊抬頭看去,遠處的山巔位置矗立著一個巨大的白色建築,在這陰霾的天氣下顯的陰沉壓抑,整個天空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沒有一絲的陽光。
眼前是一個兩米多高的鐵質大門,棕紅色的鐵鏽上麵纏繞著暗綠色的藤蔓,纏繞在前端的藤蔓大多都葉子枯黃,翠綠色的新冒頭的藤蔓則攀岩到死去的藤蔓上繼續生長。
白羊走上前,撥開那上麵的枯死的藤蔓,一個滿是鏽跡的大鎖露了出來,自己現在手頭也沒什麼工具,怎麼打開鎖進去,倒成了一個難題。
療養院周邊都是接近三米的鐵柵欄,這防範程度,一些落後的監獄都望塵莫及,這真的是一個療養院嗎?
繞了一圈的白羊重新回到大門這邊,雖然看起來年代久遠,但那圍起來的鐵柵欄沒有一絲破損的痕跡。
莫不是要我徒手搬開?白羊走到大門前,兩隻手握到那手腕粗的鐵欄杆上,手上傳來鐵質的冰涼感,還沒有用力,白羊就放棄了這個荒誕的想法。
白羊坐到旁邊的草地上,看向遠處,一群不知道是海鷗還是什麼的鳥盤旋在空中,時不時悲鳴一聲。
這時,白羊感覺屁股底下什麼擱著慌,用手在後口袋一掏,一把古銅色的鑰匙出現在了手裏。
“我靠,也不提醒一下”
白羊拿著鑰匙就準備去開鎖,結果發現,那個鎖孔和鑰匙根本對不上,白高興一場,不過白羊馬上在身上搜了一下,遺憾的是,除了那把古桐鑰匙外,再沒有任何鑰匙。
這強度怎麼一下就上來了呀,白羊在門外撓著頭皮,一時還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白羊心想拚了,去外邊的樹林子裏找了根枯木,抱來了一根原木,用木頭攻城門一樣,衝向了那扇鐵門。
沒想到“吧唧”一聲,鐵門就打開了,並沒有用到多大的力氣,白羊看著那個大鎖,裏麵完全繡掉,變成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紙鎖”。
不管怎麼樣,白羊也是進來了,大門位置距離那棟白色的大樓還有一段距離,西南方向是一處花園,有小亭子,有花壇,還有一處水池。
但是年久失修,水池裏隻剩枯黃的樹葉,絲毫不見水的蹤跡,花壇上也隻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破碎的花盆,小亭子更是被綠植包裹了大片,不知是之前就有,還是後來無人打理,才成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