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還是站在原地,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什麼都看不清,也無法確定房間的大小。
許久,白羊動了,因為白羊覺的待一會,自己的視力可以適應,但是是自己想多了,這種程度的黑暗,沒有任何光源可言,眼睛適應黑暗的程度可能已經達到極限了。
白羊一小步,一小步,試探的往前走,將身體的重心往後壓,因為不排除屋子裏可能有大坑,這肉體凡胎的,掉下去的話,坑淺了還好說,坑深的話,就非死即殘了。
當快離開門的位置時,白羊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便退了回來,然後準備沿著牆邊走,這樣圍著房間轉一圈的話,也能估摸著房間的大小,還不會走亂了。
屋子裏也是水泥牆麵,很粗糙,和外麵的牆麵沒有什麼差異,白羊拿著針筒準備逆時針走一圈,並且時刻注意門那邊的情況,最壞的情況就是門突然關了,那估計自己九死一生了,若真到那種情況,隻能希望對麵大意了,讓自己給他插上一針。
往前走了大概十幾米的距離,針頭碰到了什麼東西,白羊用針頭捅了幾下,確定不是活物,這要是活物,就算是無痛感的喪屍也和白羊急眼了。
白羊摸了一下,似乎是一個圓形的鐵質管道,從天花板貫穿到地下,而且還有一頭向著屋子中間延伸過去,白羊繞開那管道,繼續往前走。
摸索了大概半小時的樣子,白羊才回到門口,這一圈下來,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粗的細的管道,細的有手指頭那麼細,粗的有白羊身子那麼粗。
白羊慢慢摸索著往房間中間走去,比先前大膽多了,因為從房子的布局來看,這裏應該沒有什麼活物。
來到中間位置,白羊果然摸索到了一堆鐵製品,還摸到了電纜線,到這時候,白羊大概也猜出來,這裏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療養院的供電係統所在地。
白羊把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大概也確定了哪個是啟動的開關了,就是中間拐角處有一個往下拉的扳手。
“哢嚓”,扳手被白羊用力拉了下來,隨後發出機器運轉的聲音,眼前也瞬間亮了。
白羊馬上用把眼睛捂住,然後把指縫間慢慢岔開一個縫,那股強光也刺撓的不行,雖然現在用眼睛看十分困難,但是白羊還是忍著痛從指縫間快速把屋子掃視了一圈,雖然已經有很大的把握,屋子裏沒有其他東西,但是秉承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原則,這點痛就讓眼睛去承擔吧。
在不斷的半睜半閉間,眼睛慢慢適應了光亮,白羊也收掉了手裏的針管,因為抱著這個玩意,自己的動作是真的慢。
白羊看著眼前的巨大發電機,很難想象全院的電就靠這台老舊的機器,不過院內也沒有什麼大的用電設備。
機器雖然看著老舊,但是機身沒有什麼損壞,而且房間裏也十分幹燥,沒有什麼漏水的情況,所以現在成功打開,也是解決了燈光這一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