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染的機體還有救嗎?”
白羊剛把手指放到籠子邊,小白鼠便發出吱吱的嘶叫聲。
“理論上這種感染是不可逆的,因為全身的血液都被‘蟲體’占領,想要恢複正常就要消滅‘蟲體’,消滅簡單,但是保全機體的同時消滅,目前在我的知識範疇內,並沒有一種藥劑合適”
“耶夫華醫生,還需要你再接再厲,小鎮能否度過這次安危,可能就取決於你對這種‘蟲體’的熟悉程度了”
“如果能找來真人做測試,或許我的進展會非常快”
耶夫華開玩笑的說道,經過半天的相處,雖然這位自稱是FBI警探的萊利先生看起來像一個足不出戶的網癮少年,但是還是給人靠譜的感覺,不管怎麼說,耶夫華對現在的白羊有一點的信賴。
這間研究室是在醫院的三樓走廊的角落位置,本來是想作為一個研發室使用,但是小鎮的藥物還是依靠外麵的運輸,漸漸地,這個小房間作為了耶夫華的一個私人研究室,代價就是每年要交一大部分的傭金,但是對於這位喜歡科研和安靜環境的孤僻老頭來說,用那些毫無用處的鈔票換取這麼一個好地方,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了解基本的情況後,白羊離開了研究室,走廊裏有非常多忙碌的醫生和護士,一張病床從白羊身邊行駛過,上麵正是被五花大綁的妮琪,臉上的皮膚潰爛的非常嚴重,一隻眼球完全壞死,雖然已經用繃帶纏住了嘴,但依然能聽見低沉的嘶吼聲,應該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跟在病床旁邊的一位體態肥碩的大夫緊張的喊著:“送到四樓的隔離室,所有人做好防護,不要與患者有任何的接觸!”
看來警方已經知道了傳染性,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進展順利,白羊與那群穿著防護服的醫生擦身而過,快速的離開了醫院,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相貌平凡的少年。
喬納康今年二十六歲,對於自己當警察這件事,倔強的父親一直持反對態度,但是有倔強的父親就有倔強的兒子,大學一畢業的喬納康就考上了警校,等到任職後,女友一同自己搬到了這個陌生的小鎮,原以為這個過程會很痛苦,至少要一年多才能適應,但是情況比自己預料的好的多。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喬納康就適應了工作,鄰居也非常友善,奧維斯太太教女朋友養花,茶藝,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直到今天發生的事,那個瘋女人嚇到了自己,雖然是幾小時前發生的事,但喬納康總感覺經曆了很久,並且自己始終耿耿於懷,就在這樣的亂想中,車行駛到了派克街。
女友就在門前的小花園裏,和奧維斯太太一起。
“嗨,喬納康,歡迎回家”
女友也看見了自己,走到了街道上來迎接自己,扔下奧維斯太太一個人在小花園裏。
“嗨,戴娜”
雖然心裏強烈的煩悶感壓得自己喘不過氣,喬納康還是想要以最完美的姿態麵對戴娜,這個始終支持自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