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終究是心中的吐槽,情況由不得自己啊,白羊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繼續找著自己所謂的“錢包”。
緊接著,當白羊想要去中間車廂,那位新娘動了,她直端端的起身,沒有彎腰的動作,然後舉著傘,緩步朝前走去。
同時,那道淒慘的鬼笑聲再一次響起。
是那女人的笑?聽著不怎麼像人啊。
傘延下那抹朱唇竟然露出揪心的笑容,她步伐輕飄,沒有任何的聲響,都分不清到底是在走,還是在“飄”。
會不會是自己多慮了呢?這就是貨真價實的“鬼”,到了終點站就會用長長的指甲掐死自己,
白羊這邊還口中喊著錢包,爬在大爺的座位旁,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女人則已經到了距離白羊不足一米的位置,可前進的過道已經被擋住,若要過去,就要踩著白羊後背,等待一會,白羊去別的地方找“錢包”,新娘著裝的女人則在前邊第三排的位置坐了下來。
“國會商場站到啦,想要下車的旅客請到後門有序下車,下一站……文化廣場站”
“文化廣場站到啦,想要下車的旅客請到後門有序下車,下一站……陽光小區站”
“陽光小區站到啦,想要下車的旅客請到後門有序下車,下一站……靖邊社區站”
期間,白羊已經停止了找錢包,而是和先前一樣,一站換一個座位,車廂隻剩下那新娘女人走來走去,時而在座位停歇片刻,而那淒慘邪惡的女人笑聲飄蕩在車廂中,無處不在。
校服女的眼神越來越空洞,仿佛下一秒都要用小刀割斷自己的喉嚨,手機女的笑容也成了猙獰無比的樣子,襯衣男好像“吸”嗨了一般,發出“吱吱咯咯”的笑聲。
外麵的街道變得光怪陸離,好像這是一輛行駛到地獄的公交車。
而白羊也終於發現,眾人對那新娘女人有所覺察和忌憚。
“哈哈哈哈哈”
一道響亮而狂妄的笑聲打破了那新娘女人營造的恐怖氛圍。
白羊不知何時走到了車廂的中間,大聲地笑著,好像瘋了一般,可這歇斯底裏的笑聲並未有實際性的作用,而是之後的一句話讓眾人都有所“行動”。
“還沒有找到‘鬼’嗎?各位?”
白羊一字一頓地清晰的說道,深怕有沒有聽清的人,反應最大的是最前方的司機,明顯的顫抖了身軀。
“之前,我就一直思考‘規則三’為何那麼的突兀,那麼多餘,可現在,‘規則三’才是堵住道路的一座大山”
“從一開始,我就被潛意識思維給蒙蔽了,就比如我們去山上采摘蜂窩,而小學的課本告訴我們,蜜蜂可以產蜂蜜,那麼,當我們興致勃勃地抱著大蜂窩的時候,難免會肯定的認為蜂窩中有香甜的蜂蜜,就像橘子皮裏一定有橘子果仁,可蜂窩中有蜂蜜和蜜蜂會產蜂蜜,兩者之間有關係嗎?”
白羊好像給幼兒園裏的小孩講故事般,可沒有積極回應的聽眾。
“好像有深厚的關係,可……又好像沒有必然的關係,哈哈哈哈”
白羊舔了舔有些幹的嘴唇,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