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的白羊絲毫沒有意識到群眾的憤怒,依舊我行我素地采用“流氓”打法,不得不說,是真的好用。
【怪蛇】已經被徹底激怒。
“你個死變態!”
此聲一出,一條有著古巴圖案花紋的巨型蟒蛇從一個星芒陣中現身,吐著猩紅可怖的紅杏子,背部都是漂亮的彩色鱗片。
眼瞅著情況不妙,白羊一把撕開信封,隻見老搖就寫了一句話。
“《無恥之徒》要開播了”
老搖隻單單要白羊念出這句話,之後,剛剛還在發飆的【怪蛇】不可思議地平息了下來。
“裁判!我認輸”
就這樣,白羊初賽順利晉級,而沉浸在喜悅的白羊還沒有意識到真正的逃亡現在才開始。
一個有些猥瑣的大叔,一個滿臉驚恐的少年奔逃在大街小巷。
“喂!這群人是在幹嘛啊,你欠他們錢不還啊”
白羊理所當然地甩鍋給老搖。
“要不……你停下來去問問?”
白羊望了望後麵宛如屍潮的人群,思考了三秒後,脫口而出。
“算了!還是繼續跑吧”
等到安全逃回酒吧的兩個人已經累到上氣不接下氣。
“我……說……這次驚嚇費和精神損失費,受寒費由你負責啊”
老搖則是不屑地眯著眼睛。
“這就是你獨自一個人生活的秘訣?”
接著,兩人開始喋喋不休地進行一場“理智”“文明”“富有哲理”的論辯賽。
由於饑餓和口渴的原因,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終於停止了。
“下一場對決應該是五天後,等到比賽的分組和場地定下來之後,我會通知你的”
老搖下達了逐客令。
“怎麼?不在S市啊,那這下還有差旅費了”
……
白羊在老搖沒有完全發飆前,逃離了酒吧二樓。
之後的兩天裏,白羊回了一次之前打工的城市,和尚伯敘敘舊,可由於是冬季,沒法子去釣魚,閑來無事,白羊給尚伯的理發店來了一次大掃除。
之後……就害的尚伯連一把剪刀都找不到了。
“你給我別跑!”
“尚伯下次再聚啊,我先走了啊!”
當然,也順道去江燕的店裏去轉了一圈,以去看望的名義喝了不少果汁和奶酒。
等到回來後,日子就特別清閑。
又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無聊的冬日清晨,好久不見的溫馨陽光照耀著這個安詳的城市,白羊迷迷糊糊的一個翻身,手掌背麵去碰觸到一個罐頭,異樣的觸感冷不丁地嚇醒了白羊,此刻的眼前早已經不是自己的臥室,而是一個簡陋的屋子,亂糟糟其散發著黴味和炸薯條氣味的條紋床單,空的酒品和罐裝罐頭就在身旁,枕頭旁邊甚至有一隻失去原本顏色的襪子。
“靠!”
白羊無助可憐地暴嗬一句,然後一骨碌地起身。
〖明媚的陽光成了無用的循環光照,死寂的城市中遊蕩著可怕的東西,賴以生存的食物和水成為了最為寶貴的東西,這片人間煉獄何時才可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