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其他因素阻擾兩人,因為這個地方已經破到毒販都不屑於待在這裏。
樓道裏泛著一股食物腐敗的氣味,康納德走了不到三步就跑到牆角嘔吐去了,牆壁上的黴斑能夠繪畫出一幅精美的畫作,電力設施徹底癱瘓。
“這裏還會有人?”
康納德不禁提出來質疑。
這作嘔的氣味讓白羊失去了犯賤的雅興,隻是皺著眉頭往前走,穿過一截堆積著廢棄紙箱的過道,出現了一扇滿是汙穢的房門。
隨著門慢慢張開,一股難以遏製的氣味竄了出來,可憐的康納德轉頭就跑。
昏暗的房間裏滿是各種素食罐頭,一張被汙染成黑色的綠沙發擺在客廳中間,堆積的報紙上裹著食物殘渣和糞便,而沙發上一個裸體的胖男人被鐵絲捆綁在沙發上,嘴巴開裂,腐臭的食物殘渣堆積在口腔,兩根鋼釘插進了眼睛。
這是想要複刻“暴食”嗎?
白羊忍著巨臭,來到胖男人的身邊,此刻的那位可憐的家夥仰麵躺著,不知還活著否,不過白羊倒希望他已經結束這種痛苦。
康納德剛剛嘔吐完走進來,就看見白羊將手伸進那胖子的口腔裏,隨著手肘的向上,一個木塞被拔了出來。
“天呐!”
康納德難受的要死,可胃裏早已經空了。
木塞上麵粘著粘液,不知道是不是胃液,可白羊並未停手,而是繼續往外掏,隨著更多的半消化食物被挖了出來,一個不怎麼亮閃的鑰匙被拔了出來,鑰匙孔上扣著一根鐵絲。
“這都是什麼變態……”
當白羊將鑰匙收起來的時候,胖子的喉嚨裏突然破裂,幾十隻長著翅膀的蠕蟲飛了出來,它們體型不大,卻異常凶猛,眼看有一隻朝著白羊的嘴巴飛去,被白羊一拳給捶打到牆麵上,綠色的汁液爆開,腐臭的氣味加重了一個度。
康納德被一隻蟲子咬到手臂,發出痛苦的豬叫聲。
“啊!”
兩人且戰且退,迅速逃離這裏,白羊拿著一個鐵盆子,用底部痛擊襲擊過來的蟲子,康納德則比較慘了,隻能在被咬之後才能反應過來蟲子在那裏,然後用手捏死。
等到退出房屋,白羊關上了房門,一些蟲子的半邊身子被夾斷了門框外,不停地扭動著。
“這都是什麼鬼!”
康納德抱怨了一句後,逃離了這裏。
夜晚,康納德家裏,披著浴袍的康納德終於出現了喜悅的神色,白羊則是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鑰匙。
“穿衣服,我們現在就動身去警局”
“這麼急,明天早上再去嘛”
“我們可以已經被別人盯上了,你要是不怕半夜被五馬分屍,當然可以晚點去”
警局裏,黑暗中的辦公室隻有一個電腦桌亮著光,康納德隻負責調出人員資料,隨後就是白羊的事情,當康納德打起呼嚕的時候,白羊已經將三年內的上百萬份資料閱覽完畢,雖然聽起來很誇張,可若是有規律地去分類,是可以做到的。
“康納德”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