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裏!”
五架軍用直升機呼嘯而來,一隊荷槍實彈的特戰隊迅速包圍了這裏,他們逮捕了還有一口氣的紅鯊,剩餘的三人則都已經死亡。
當醫護人員來到白羊身旁時。
東陽的嘴唇已經泛白,白羊半個身體完全癱瘓,躺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確定東陽已經完全死亡,醫護開始救援白羊。
當抬起白羊時,醫生發現白羊幹涸滿是血液和沙子的嘴唇還在喃喃自語。
“什麼?”
醫生將耳朵靠近白羊嘴巴。
“先……先……救……”
然後,白羊徹底昏迷。
漆黑的夜裏,有一條無止境的公路,白羊站在路畔,星空下的道路兩旁萬籟俱寂,白羊就這麼走著,走著……
直到徐進澤出現在了路邊,他穿著一身黑衣,將一個高大帥的男子絞殺成肉泥,隨著繼續前進,白羊遠離了那裏,又接著,沈昕出現,她一臉漠然,手裏拿著一把匕首……
再接著,公路變成了荒漠,白羊站在山崖邊,東陽出現在山崖上,突然,東陽徑直跳下了山崖。
“別……”
白羊睜開眼睛,自己躺在一間單人病房中,周圍放著四台先進的護理儀器,當白羊嚐試動時,全身都劇烈疼痛,伴隨著一陣陣刺痛。
“七號病人醒了!”
一個護士飛奔出去,幾秒鍾之後,一群醫生進來對白羊進行各種檢查。
“這個正常……”
“那個正常……”
“這個也正常……”
“那個也正常……”
白鳴穿著便裝走了進來,許久之後,白鳴說道:“你的那個朋友沒有……”
白羊一言不發,隻是盯著窗外。
“我知道你想要幹什麼,我不會阻止你,不過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幾個人雖然是暗夜的人,但並不是通過上方的命令行事,還有其他人……”
“知道了”
之後,白鳴回到了基地中,在一間特殊監獄中,紅鯊被束縛在特殊容器內,此時的紅鯊四肢扭曲,眼珠完全泛白,時而低語,時而嗤笑。
“怎麼樣?回複不了嗎?”
“大腦各功能正常,但就是無法恢複”
“可惡……”
一段不短不長的時間之後,白羊的斷臂已經恢複,什麼?你說怎麼恢複的?做為一個有血族血脈的主角,這種事不去問血族,來問我?
白羊出院的那天,正好是國慶。
白羊孤身一人來到僻靜的公園,不同於小區周圍熱鬧的公園,這裏沒有攤販,沒有嬉鬧的沙皮狗和小孩,有的隻有在草地裏躺了十幾年的石板和嵌在泥土中的墓碑。
沿著小路往裏深入,白羊到了一處墓地旁,冷冰的墓碑被淅淅瀝瀝的雨水打濕,呈現一種深黑色,宛如一個無底洞穴,吞噬著世間一切溫情。
白羊靠在墓碑上,輕輕撫摸著地上濕潤的草葉,任由雨水打濕身體,雨滴和眼淚混雜在一起,早已經分不清楚。
此時,城市的另一邊。
一個西裝革履的光頭男人從車站口出來,他手裏提著一個棕色的辦公皮革,領口整潔到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