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你認識對麵那個女人嗎?”
小二疑惑從窗口看向對麵的街道,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一個冷眼看向雅間的男子,撓撓頭道,“公子是說那個儒衫男子嗎?小人不認識呀。”
“夥計認識你家大小姐嗎?”
“公子說笑了,小人怎麼能見到大小姐。”
“那個就是,你去把她請上來。”
小二突然後退兩步,非常生氣,“公子,大小姐是鎮遠侯府的少奶奶,您在說什麼。”
朱鼎順唰得一下臉色發紅,一輩子沒現在這麼尷尬過,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做什麼?
那就是二小姐?
怎麼問,怎麼說,尷尬之際親衛進門,“大哥,侯府二小姐未出閣,聽說武藝不錯,但年齡不對呀,二小姐隻有十六七歲。”
小二看向朱鼎順,朱鼎順看向他,兩人又同時看向親衛,六隻眼不知道彼此在幹嘛。
“咳~去把那位小姐請上來。”
“大哥,我剛才就碰到了,她說等您下樓切磋。”
小二聽明白了,敢情是誤會,又向外看一眼,恢複了公關表情,“公子慢用,小人去通知準備吃食。”
朱鼎順沒有阻攔,因為不知道侯府二少爺是什麼鬼。
京城的水太深了,真不想和這群陰人打道,還躲不了。
施施然坐到郭玲兒旁邊,她更好奇,但大家閨秀的涵養讓她一直沒有插嘴,此刻才問道,“相公在京城與人生怨?”
“是啊,快吃吧,昨天莫名其妙與人打了一架,還以為是侯府的人,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妾身看外麵那個妹妹也就十六七吧,可能練武成熟一點。”
朱鼎順張大嘴望了兩眼,不禁點點頭,有道理,那可糟糕透了,難怪彈力十足,一般來說,二小姐都比大小姐難纏。
回頭問親衛,“侯府二小姐叫什麼?”
“閨名宋裕竹,庶出過繼的嫡女,未聽聞婚配,隻是說與小侯爺對戰不落下風。侯府因守衛禁宮,宋氏子弟非常注重武藝。”
“你去傳句話,原話說,就說宋裕竹,老子錯了,但你是自找的,別讓自己下不了台。”
親衛才不管對方是什麼鳥,立刻翻身下樓,朱鼎順招呼一下郭玲兒,慢慢吃飯,不時望一眼外麵。
親衛跑過去躬身說了一句話,她好像很吃驚,又好像很氣憤,狠狠踢一腳土塊,然後一腳踹向親衛,雖然踹了個空,但那個死娘們竟然一直站在那裏。
朱鼎順還不知道,一場血腥械鬥即將上演。
因為酒樓來了一百護衛,一個個很有殺氣,在大廳找座位吃喝起來。
對麵可能誤會了,一刻鍾後,朱鼎順目瞪口呆中,對方也來了一百人,一個個護院打扮,手提梢棒虎視眈眈。
侯府好像在正陽門口,距離這裏的確很近,與他們出門距離差不多。
郭玲兒有點慌張,“相公,這是京城!”
“是啊,這是京城。”朱鼎順慢慢站到窗口,“誰才是京城的主人呢?”
話音一落,在郭玲兒的驚呼聲中,從窗口跳了下去,親衛跟著轟隆隆從窗口陸續跳下。
朱鼎順負手走到街中央,這一片已經鴉雀無聲,傻子都看出來權貴人家子弟在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