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鄭靈兒一起參加名牌小學“新衢小學”的入學考試,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這所號稱全市最好的小學。不知道是不是蝴蝶效應,楊昕月沒有成為我小舅的女朋友,反而動用自己父親的力量調到新衢小學教書。讓我頭痛的是,楊昕月每天來我們班報道,還讓其他老師一度以為我是她私生子。

讓我想不到的是,班主任不是我前世的胡老師,而是我前世的語文老師學校的教導主任吳老師。在我的影象裏,吳老師是我們班班長戴群力的母親,以後還成為學校的校長。

小學的課程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我和鄭靈兒仗的認識的字多。上課一直在看閑書。隻有在班主任的課上稍微收斂一點。(吳老師前世十分的的喜歡我,我也特別喜歡聽她上課。)學校第一次摸底考試,我和鄭靈兒全都考了雙料的滿分,讓老師驚奇不以。想讓我們當正副班長,鄭靈兒滿心歡喜的當上了副班長,班長讓我給推掉了。吳老師更是驚奇,現在的孩子還有不想當班幹部的,還能伶牙俐齒推辭掉反而推薦自己的兒子做班長。我心裏想到,當了班長我還有時間做我自己的事情嗎?這樣做個順水人情給你不是很好嗎。

吳老師很是驚訝我和鄭靈兒為什麼會認識這麼多的字。我解釋說是楊昕月老師從小教我們的,就此蒙混過關。

楊昕月仗著老師的身份有事沒事望我教室裏跑,還常常給我們兩個送好吃的。(以後我問過她為什麼,她說想給我做點好吃的,靈兒是我同桌隻好做雙份的。我取笑他那個時候就盯上我了,還知道和其他姐妹搞好關係。)讓其他同學看的羨慕不已。

鄭靈兒因為學習和管理班級裏的事情忙的暈頭轉向。楊昕月到好象空的很,現在發展到要不拉我去她家吃飯就是來我家蹭飯。我的父母見我成績好的不象話,還以為全是楊昕月的功勞,對楊昕月比對我還好。幹爸楊震威和幹媽對我是相當的好,現在搞的我是去楊昕月家比去自己的家的時間還多。幹爸很喜歡下棋,有空就拉著我對弈。不過就楊震威那臭棋簍子加上我不怎麼給他麵子,棋盤上基本上呈現一邊倒的局麵。十盤有四盤以上殺的他隻有一個老將在方快中轉悠。幹媽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看見我在看經濟學之類的書籍,在驚歎之餘對進行了全方位的輔導。

楊昕月在一次次被我打擊之後,現在對於我來說已經不象個老師了,單獨的時候反而象個妹妹。好幾次她問我是怎麼學習的,才7歲知道的怎麼這麼多。我不可能告訴他我有了未來20幾年的經曆和見識吧。隻能一笑而過,每次弄的她摔臉子翹嘴的。

楊昕月家裏的藏書增加多少,我的閱讀量就增加多少。現在,楊昕月家裏的書已經滿足不了的知識了。我讓楊昕月幫我辦理了一張市圖書館的借書證。我也是一個小學生了,加讓我堅持鍛煉長的比較高大,可以跟著楊昕月自由出如圖書管。守著一個大型圖書館,原本覺的有點厭倦的閱讀情緒又一次的高漲起來。

90年代是計算機的年代,我考慮現在去學點計算機的知識,這樣我以後有點什麼計算機方麵的天賦也就說的過去了。

計算機在80年代末,還是很稀有的東西。隻有少年宮有兩台,還是不對外開放的。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幹爸的政治立場又一次亮了綠燈。

少年宮的計算機房很小,隻有兩台電腦,都是清一色的聯想386品牌機。我進到屋裏隻有一個60來歲的老頭,看見我說道:“這裏不是你來玩的地方,出去。”“趙爺爺,是我小月啊,好久沒來了怪想您的。來看看你,順便帶我幹弟弟來見識下”背後傳來楊昕月的聲音。老頭哈哈一笑道:“來看我?我看是帶小弟弟來炫耀的,順便來看我的吧。”我心想,老頭和楊昕月一定很熟,要不怎麼這麼了解楊昕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