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蠢狗來福解決完那份青椒肉絲後,周末單手拿著打包盒想要試試能不能投進垃圾筐。於是下蹲,起跳,手裏的打包盒在空中呈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向垃圾筐進軍。
結果,完美錯過垃圾筐。旁邊的來福興致衝衝的跑過去把打包盒叼嘴裏又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周末身邊。
在來福眼裏周末是在和它一起玩遊戲。
周末看著蠢狗來福去把打包盒叼回來放到自己腳邊。“來福,這一次你看好了,保證能完美的投進,看好了哦。”周末又拿起了打包盒再一次向垃圾筐進軍,不信這個邪了,不信投不進了。
於是又是微屈膝蓋起跳,又是一次完美的拋物線,但是這一次進筐了。周末高興的跳了起來:“哦耶!來福,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啊!”隨機挼了一下蠢狗來福的小腦袋。
“走!睡個午覺,休息一下。”周末進屋換了一雙拖鞋後,走到院子邊上的水龍頭下衝洗,冷冷的涼水從水龍頭裏麵源源不斷的流出,直直的衝打在周末的腳上。將涼意帶給周末,周末雙手在捧在水龍頭下,接滿後飛快的往臉上帶,好像慢了一點水裏的涼意便會消失似的。
發絲被打濕貼在額頭上,看著很萌動,臉上的水珠還沒有來得及擦拭,便跟著脖頸慢慢的經過鎖骨後又悄悄地藏進了周末的衣服裏。
周末抬頭看著烈烈的太陽透過院前的梧桐樹,蟬在樹上看不見的地方肆意的歌唱。是啊,蟬又能夠像這樣無憂無慮的唱幾天呢!
周末隨意的撩開打濕貼在額頭上的頭發,屐著拖鞋進屋,小狗來福也在門前吐著舌頭。
躺在床上醞釀著睡意,漸漸的,漸漸的聽著蟬鳴和風吹過樹梢的聲音入睡了。
周末回到了畫甜鎮。那裏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有著最疼愛自己的鄰居王奶奶;有著一起去田裏摸螺獅,溪裏捉小魚小蝦的小夥伴;還有扒螃蟹最厲害的張小林。
“等等我,小林,我追不上你了。”自己在田邊一手提著一個鞋子,跟在張小林後麵,可是小林跑的太快了,始終追不上。於是我邊跑邊叫著他等等我。
小林也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的呼喊,回頭停下腳步,等著自己。終於我追上了小林,他說:“周末,你還會回來的對吧!”
我不知道小林為什麼會這麼問我,可能是怕我永遠不回來了,永遠不會回到這個畫甜鎮了。
我回答著他:“會啊,會回來的,你是我最好的哥們兒,我怎麼會忘記你呢!”我和小林躺在草地裏,聽著屬於鄉村的演唱家們那獨一無二的表演,我們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小林,如果我變成了月亮,我就來找你。如果你變成了月亮,那就你來找我。我很好找的,就像之前說的那樣,假如我們都變成了月亮,那我們就是一個完整的圓月。”
“好。”
一個約定就這樣生效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夢見離開畫甜鎮前一天晚上和小林的最後一次見麵。
忽然起了大霧,夢境漸漸模糊了起來。我在夢裏喊著:“小林,你在哪裏,張小林,會回答我,你在哪裏?”一開始我慢慢的走,逐漸變成快步地走,後來就是瘋狂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