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人看向眼前拿著怪異黑色石刀的男人,眼睛散發出紅色的光芒,一道熱視線射了過去。但是那個男人僅僅是將石刀橫放在胸前,輕鬆的格擋住了以往祖國人無往不利的熱視線。
祖國人臉上露出一絲詫異,雙目睜大慢慢向前走去。
隨著祖國人努力增強熱視線的輸出功率,石刀漸漸發紅,隱約出現了融化的跡象。
就在祖國人以為熱視線會將石刀連帶著後麵的那個男人一起切為兩半的時候。
那個男人突然頭一低,一把甩開了已經融化出一個坑的石刀並且躲過因為暫時的空檔期無法格擋的熱視線,手上做出一個拔刀的動作,在周圍警察驚訝的目光下真的從虛空之中拔出了一把黑色的石刀,而原先被甩開的刀則是於空中就消散不見了。
祖國人視線一挪,繼續將熱視線射向那個男人,但是此時已經完成換刀動作的男人已經繼續用新的刀格擋住熱視線並且頂著祖國人的輸出向他逼近。
眼見熱視線收效不佳,祖國人放棄了遠程攻擊轉而貼近了那個男人,一隻手抓住了刀身,另一隻手握拳打出。
然而那個男人另一隻手再次從虛空中拔出一把刀砍向祖國人胸口,祖國人隻得收拳回防抓住第二把刀,於是雙方開始了角力。
結果祖國人驚訝的發現,對麵的男人竟然在力量上和自己不相上下,而且那個男人用的雙刀也並非石製,隻是外觀看起來像石頭而已,摸起來是明顯的金屬質感。
“你是誰?”祖國人詫異的問道。
“亞伯。”那個男人回應。
眼見角力自己並沒有占到上風,祖國人雙眼再次閃爍著紅光,然而亞伯的戰鬥經驗和戰鬥技巧都是千錘百煉的強悍,立刻意識到了祖國人的意圖,握刀的雙手向下一拉,右腿一個提膝就踢在了祖國人的下巴上,祖國人的熱視線向上偏轉,射向了天空。
而亞伯趁著祖國人因為頭部受到攻擊陷入僵直的一刹那,鬆開握刀的雙手,重新拔出兩把刀,一個十字劈斬在了祖國人胸口,祖國人倒飛出去,整個人砸進了一棟房子裏。
亞伯沒有絲毫猶豫,跟著倒飛出去的祖國人向前跑,打算貼上去繼續連擊,然而衝到一半,那棟已經被砸穿的房子裏卻射出了一道熱視線,這道熱視線並沒有直直的瞄準亞伯,而是向亞伯這個方向胡亂的掃射,亞伯自然是輕鬆格擋下來,然而原本那些為祖國人呐喊助威的警察卻連帶著警車被掃射分解為了碎塊。
隨後祖國人從房屋內飛了出來,懸浮在半空中用熱視線向亞伯進攻,可是這種格擋對亞伯來說已經輕車熟路,沒有任何效果。
祖國人胸前兩道刀傷向外流著鮮血,摸了摸胸口的傷口,看著手上的血跡,祖國人怒吼一聲,又向上飛了一段距離,隨後向下俯衝,伴隨著突破音障的一聲爆響,衝向亞伯,亞伯雙刀交叉硬頂住了這記重擊,口中流出一道血跡,雙腳向後犁了十餘米,等祖國人其勢已盡,放開雙刀,雙手舉起,重新拔出兩把刀豎劈向祖國人,祖國人此時已經不敢硬接亞伯的攻擊了,迅速後退再次飛起,再次升起俯衝重擊亞伯,幾次連續的俯衝重擊,退後飛起,俯衝重擊之後,亞伯口中噴出的血跡已經沾滿了他的前胸,擋住了亞伯的惡魔紋身,可是亞伯的動作絲毫不見遲緩,在又一次俯衝之後,祖國人因為心神不寧險些被亞伯的雙刀橫掃再次砍傷,終於不敢再上,隻敢懸浮在半空之中用熱視線遠距離射擊消耗,想要看到亞伯能撐不住傷勢出現動作遲緩的跡象,然而直到祖國人自己感覺到了疲憊,都沒有看到亞伯有絲毫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