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牧言已經做好吐出兩枚養神丹的打算了。
隻是他等了片刻也不見丹鼎長老再次開口,忍不住小聲問道:“前輩可還有事?”
丹鼎長老瞥了他一眼,緩緩問道:“從未見過你所施展的手法,你是從哪習得的煉丹之術,又師從何人?”
“呼~”
還好不是找自己要丹藥,牧言忍不住長呼了口氣,心底有些慶幸。
“偶然習得,並未刻意拜過老師。”
自己接觸煉丹還是為了一個人,隻希望能從丹藥中找到救治那人的辦法,不知不覺中便已成了什麼煉丹大家了。
“哦?”
丹鼎長老聞言愈發感興趣了,兩人來到樹下石桌前,小道童很有眼力見的為兩人泡茶。
淡淡的茶香從杯中傳來,使人神清氣爽,應是上好的靈茶。
此時的丹鼎長老已經沒了剛才的冷淡和凶厲,若是不看他那嚴肅的麵容,也會覺得他就是一個普通老人。
“前輩,不知小子是哪裏得罪了前輩?”見丹鼎長老似乎好說話了,牧言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牧言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丹鼎長老那本就嚴肅的麵容又浮上一抹陰沉,他重重的將手中茶杯放到石桌上,冷哼一聲。
小道童在一旁則是有些幸災樂禍,他還在生氣牧言戲耍他呢。
“前段時間,你與祁龐一戰可還記得?”
“祁龐?前輩是為了幫他出氣?”
難不成丹鼎長老和祁龐的長輩,見自己傷了祁龐所以才將自己抓來幫自己的晚輩出氣的?若要真是這樣,那自己可要看不起眼前的老畢登了。
“哼!老夫才不管什麼祁龐,他是死是活和老夫有什麼關係?”
“???”
聞言牧言就更加疑惑了,若不是為了祁龐,那你抓我來幹啥,咱倆這好像還是第一次見麵吧?
牧言不停的在心中腹誹,忽然他感覺此等畫麵似曾相識,仿佛在哪裏發生過一般。
見牧言一臉疑惑,丹鼎長老有些生氣的甩了甩長袖道:“你與祁龐一戰,可是折了一根桃枝?”
“桃枝?”
確實是有那麼一回事,不過牧言記得那就隻是一棵普通的桃樹,應該不是什麼靈樹靈藥才對啊?
“前輩,那桃樹有什麼不凡之處嗎?”
“沒有,那就是一棵普通的桃樹。”
丹鼎長老一臉平靜的回道,這下搞得牧言是真迷糊了。感情你老就是因為我折了你一根桃枝,你在這跟我要死要活的!
牧言現在恨不得當著丹鼎長老的麵把那桃樹給撅了,不過他也就隻敢在心裏想想罷了。
“哼,你又知道什麼……”
丹鼎長老不用看就知道牧言在想什麼,他看著牧言很是生氣,但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停住了,最後隻是憤憤的甩袖離開。
看著這個喜怒無常的老人,牧言忽然感覺這天策劍宗裏好像就沒幾個正常人。
旋即牧言把目光看向了一旁收拾茶碗的小道童,灰衣小道童也朝牧言看來,緊接著小道童又看了看走遠的丹鼎長老這才小聲嘀咕道:“一看你就是剛進內門的吧,還不知道那棵桃樹的故事。”
“哦?不知道是什麼故事,小道長可否講與在下聽聽?”
“哼哼,也不是不行,不過我的故事也不是免費的,你把你剛才所煉丹藥的丹方給我,我就告訴你。”、
小道童朝牧言勾勾手指,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把牧言都給看樂了。
“行,不過你要先說,我的丹方很是珍貴,要看你的故事值不值了。”
“好,一言為定!”
說完,小道童又謹慎的看了看丹鼎長老消失的地方,發現後者確實走遠了後這才小聲說了起來。
“我知道也不多,隻知道那顆桃樹是師娘種下的,師娘很早就離世了,那顆桃樹就是師傅對師娘的寄托,所以師傅很是重視,不容任何人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