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變故來得太突然,胖子與綠素看呆了,露惜更是驚得失魂落魄,她從未見過如此驚人的招式,哥哥和魔獸都被凍住了,可謂生死未卜。
“利害,利害,這種同歸於盡的仙術果然驚人”胖子不由得鼓掌讚歎起來。
“你才同歸於盡,梁守哥不會有事”露惜哭著反駁胖子,這場麵太驚人了,她也怕哥哥遭遇不測。
“過河看看不就知道了”胖子有意提醒她,心想這可是個好機會,乘這小妞心神大亂或許能跟著她過河。
“還用你說,快讓開”露惜站在河邊開始施法,凝聚在身前的法球隨著轉動慢慢攤開來,變成一個直徑兩米多的圓形平麵,然後這平麵向前每隔幾米就投影出一個分身直達對岸。
露惜強行使用空域隧道術,仙力幾近枯竭,她雙手輕輕推向圓形平麵,在手指觸碰之際,平麵象被石頭丟中的湖水,產生一圈圈漣漪,從中間打開一道通往對岸的隧道,每個平麵都象受到影響一個接一個如此變化著,直到最後一個平麵開啟後,對岸的景色已映入眼簾。
胖子本想跟在露惜後麵通過隧道的,見她走路搖搖欲墜,怕她堅持不到過河,急忙讓綠素上身,飛快的衝到露惜身後單手橫抱起她,在她的驚叫聲中快速抵達河對岸。
“好了,好了,別叫了,我們到對岸了”胖子把露惜放下,捂住耳朵試圖打斷她那刺耳的尖叫聲。
此時的露惜暈頭轉向,迷糊間不知道在那,見胖子放開了自己,便止住了叫聲問道“我這是在那?”
“我們已到對岸了”胖子扶著她手臂讓她站定。
露惜用手摸著眩暈的腦袋,她那法冠隨著仙力的耗盡也無法維持而消散,仙人失去法冠後與凡人無異,無法施展仙術。
當露惜定了定神看向四周時,驚喜的發現確實回到對岸了,正想詢問胖子是不是會縮地術,這條幾十米寬的河流,怎麼做的轉瞬間就過。
結果雙方對視時,露惜輕呼一聲,被胖子醜陋的外貌嚇暈了,而胖子摟著她纖細的腰靠在身上,手臂上傳來那柔若無骨的感覺讓人心動。
“哥,看你把人家嚇成這樣,以後注意點自己的形象”綠素見胖子把露惜嚇暈,嘲諷他長得難看。
“她為什麼會被嚇暈,難道你心裏沒有點逼數?”胖子遙想當年變胖之前也是個美少年,在學校算得上是棵校草,隻是葉子偏黃。
“我已經盡量變美了,頭盔上我都特意長滿鮮花,不就是想讓人看起來更驚豔”綠素辯駁道。
“你真不覺得這一頭鮮花醜嗎?”胖子對綠素的審美很無語。
“哼!就知道你嫌我醜”綠素生氣的用雙手捏他臉頰。
自從雙手解放後,綠素也不知道能幹嘛,打架也用不著她出動雙手;而種子彈是架在雙肩後蜂巢葵內的,發射時也無需用手,僅靠意念就行了;胖子有想過讓她雙手綁上蛇蔓去抽人,可使鞭子的功夫不是那麼好掌握的,甩了幾次,敵人還沒傷著,倒先把自己給絆倒了,最終隻能讓她雙手就這麼閑著。
“喂!好痛啊!快鬆手”胖子臉頰都被捏腫了。
“就不”
“你有本事別用手”
“哼,那就別怪我嘴硬”綠素的頭部變成頭盔後,上半部在胖子頭頂,下半部包裹住他的腦袋,也就是說綠素幾乎算得上是把胖子的腦袋含在嘴裏,那是說咬就能咬到,隨時拿捏。
“啊!我投降,你別咬了”胖子前額與下巴被咬,臉頰還被捏住往外拉,他整個腦袋可謂四麵受敵,不得不降。
昏迷中的露惜聽到有人呼叫,微微睜眼一看,恐怖的畫麵映入眼簾,一張血盆大口從胖子腦後咬住了他的頭,白森森的巨齒插在腦門上,整個臉看起來象咬變形子,而且胖子頭頂上那長滿鮮花的怪獸用綠色眼珠子盯著她。
呃的一聲!露惜又暈過去了。
“你又把人家嚇暈了,還不鬆口?”胖子真怕綠素一用力,腦袋瓜子被咬爆。
“胡說,那是你嚇的”綠素嘴上咬著不放,還扭動下巴,把胖子的腦袋在嘴裏晃來晃去。
“是是是,我醜我嚇的,這總行了吧?”胖子被咬得難受,急忙討好她。
綠素這才鬆口,頭盔又變回了原樣,隻是胖子心中落下了陰影,以後睡覺時常夢到腦袋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