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沈陽，隔著幾百裏。
八百裏加急，也要一天的時間，來回兩天，加上決策思考的時間，可能就是三天。
大玉兒已經快馬而來了。
都是草原的女子，大玉兒騎馬也是很快的。
等黃台極收到範文程寫的十幾頁的信，他頭都大了。
“這人居然那麼難搞。”
“範文程，才華不用說，居然被拿捏的死死的。”
“還是開花彈惹的啊。”
黃台極看完信，並沒有怪範文程，其他人去，可能表現得更差。
至少，範文程是懂漢人的。
派其他人，估計直接惹怒了章聖庭，章聖庭直接將人給宰了。
章聖庭此時弄了個新住所，辦公用。
此時他正在跟一個人聊天。
“曆勝男，你一個小女子，居然是錦衣衛百戶。”
眼前一個美女，初見的時候，蓬頭垢麵的，臉上還有一條疤痕。
“我父親是一個官員，清流，被陷害。”
“為了立功贖罪，我自願來打探情報。”
“結果，就是一個棄子。”
“被抓了，我不弄成鬼樣子，清白都留不住。”
“很多女子，被抓了，就是給女真那些野蠻人發泄生孩子用的。”
“沒尊嚴，沒地位。”
章聖庭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解救了很多漢人女子，身邊帶了孩子，都是女真的種。
“你想做點什麼，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做你的女人，你給我權力，我要報仇。”
曆勝男很美，書香世家，要不是父親得罪人，下了大獄，她也不會這樣。
“報仇，找誰？”
曆勝男想了想說道：“我的資本，隻有我這身子，你不要也得要，要了我，我才能放心。”
“找誰報仇？”
“韃子，還有大明皇帝，或者整個大明的官場，我要你推翻整個大明，你有這本事。”
章聖庭有些招架不住了。
在現代的基地，每天就是訓練，根本沒有男女之分，也沒有精力。
每天學習訓練十幾個小時，榨幹身上每一分精力。
麵對女人，他有些無所適從。
但是他還是點點頭說道：“我確實需要一個有經驗的人，甄別細作，刺探情報。”
“陳海不行，他隻能打探明麵上的敵人，大軍行動的時候有用。”
“內部甄別，監視內部，他不行。”
“但是，你要體現你的價值，你的能力。”
章聖庭這算麵試吧。
但是，這讓他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我在錦衣衛訓練過半年，至少我比別人懂。”
“你用我，我幫你，利益交換。”
“你給我足夠的權力，那麼多解救出來的人，有些人雖然是漢人，但是可能心向著韃子。”
“韃子內部，權力鬥爭也厲害，隻是黃台極能給他們足夠的利益，所以他們才聽他的。”
“還有，你的勢力，現在其實很不穩定，需要有人幫你處理掉內部不穩定的因素。”
“你用武力壓住他們，但是你的人大部分還是朝魚羊國的人。”
曆勝男現在是跟他談判，講條件。
章聖庭現在最大的弱點就是沒多少人才。
曹長青以前頂多就是一個百戶的才幹。
如果不是自己的槍支彈藥，他不行。
手下的人，也沒多少人才。
靠的都是自己的槍支彈藥，才能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