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頭偏西,兩人才各自回去。經脈的傷勢比較難回複,雖然平時的生活沒有妨礙,但是看來這幾天我需要好好靜養了。
第二天,我與太乙真人下棋中。太乙真人似乎終於打算休息一下,就約我去下像棋,而我已經對這個星球有著這麼多地球完全相同的事物見多不怪了。
太乙真人的棋藝在我看來也很一般,我還能應付的了。下到一半時,太乙真人忽然說:“仙人下棋有一種新玩法,艾小友想不想試試。”
哦?我頗為好奇的說:“那好啊。”
太乙真人道:“那小友準備好了?”
太乙真人用兩支修長手指輕按棋盤邊緣。,全身靈氣輕微鼓動。我眼前一花,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黑色的空間中。空間上空星空閃爍,我與太乙真人的距離拉到了一個足球場那麼遠的的距離。中間的棋盤消失了,或者說並沒有消失,而是現在我與太乙真人之間的地麵全部化為了一個巨大的棋盤。
白色的地麵有著黑色的象棋宮子格,而棋子也變得極大無比,目測都是大約高半米半徑一米的樣子。接著所有的棋子忽然開始發出白色的光亮,緊接著就完全變了個樣子。
剛從忽然轉換空間中的小驚訝中回過神來的我打眼一看,我靠,這完全就是真人版象棋啊!
兵卒變成了分別身披銀甲和金甲的戰士。車、炮、變成真實的古代軍中的車與炮,隻是顏色不同,也分別是銀色和金色。象、士全部變成了與真人無異一般。馬則變成了兩匹身披銀甲棗紅馬和兩匹身披銀甲的黑馬,馬上各坐一個騎兵。唯獨缺少帥,將、兩個棋子,而我兩個人則坐在原本是帥,將的位置。
太乙真人的棋子披掛皆是銀色,而我這邊的皆是金色。太乙真人笑著說:“到我行了。”
他用手指著一個兵說“兵左行一步。”
隨著她的話語,他手指的那個身披銀甲兵就馬上左移了一格站在直線的十字交叉處。
看來下麵應該是到我行了,我看看棋盤,在場的棋子最大的區別是顏色,那麼銀甲兵是他的棋子的話,那麼我應該是金甲兵吧。也學著他手指一個金甲紅馬說道:“馬走前一步。”但是馬卻不動。
太乙真人道:“馬的話要說左右。”
我點點頭,手指那匹金甲紅馬說:“馬左前走一步。”
那匹金甲紅馬向左上方走了一步。
兩人你來我往的下了起來,棋子會按我們的指令走動,違反象棋的規則,棋子則不理會命令。
下著下著,這樣的場景不知為何讓我想起了自己曾經酷愛的一種遊戲。桌麵卡牌遊戲中的遊戲王卡牌。
遊戲王卡片遊戲,在世界各地都有受眾,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很受歡迎。
最後太乙真人被我的一個騎兵用大刀砍到頭上,我才發現騎兵隻是幻象而已,因為大刀穿過了太乙真人的身體,太乙真人卻沒有絲毫受傷,衣服都沒有破損。這就算將軍了。
我勝了這一盤,太乙真人笑問道:“怎麼樣,有意思嗎?”
我笑著說:“很有趣啊,還讓我想起了在家鄉玩過的一種十分有趣的遊戲,傳說也有人可以將這種遊戲化為幻像來遊戲。”
想來就知道太乙真人不知道漫畫為何物,不將遊戲王中的情節說成是傳說。
“哦?是什麼遊戲哦。艾小友可以給貧道講講嗎?”
“這個啊,不太好形容,是一種在很多紙牌畫出圖,然後兩人用紙牌對戰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