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子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的記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斷檔。
「政行兄……你抱得我好緊。」仁子拍了拍霧雨政行的後背,然後又抱了上去。「怎麼了?在我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
「不。沒什麼。」霧雨政行這才放開了仁子,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就是我們很擔心你啊。」
「啊?是這樣嗎?」仁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一樣。而且有什麼地方不對……和之前有區別,很大的違和感。
霧雨政行在之前已經和仁姬說好了,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仁子知道她的意識被分離的時候發生了些什麼。就連仁姬也會主動對仁子的自我探查啟動防禦。無論她自己遭受到了什麼,她都會讓‘仁子’這個個體純淨如初。
「怎麼樣?身體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嗎?」霧雨政行抱著仁子放在腿上關心的問道。
「很奇怪啊。」仁子看著自己的雙手,「雖然沒有感到什麼不適,可總是有種和之前不同的地方。」
「是嗎。」霧雨政行微笑著摸了摸仁子的腦袋,慢慢的想吧。
「嗯。」仁子看著霧雨政行的臉陷入的沉思。
究竟是什麼地方變得不一樣了呢?是什麼呢?自己現在在霧雨家。和是在霧雨家恢複的意識。政行兄的話……唔……臉好近。
仁子倚在了霧雨政行的身上,將頭靠在他的胸口。
突然!在她聞到霧雨政行身上散發出的墨香的瞬間發現了這種違和感的源頭!
她在不自覺的接近這霧雨政行,甚至到了能夠自然的靠在對方身上撒嬌的程度!而且她自己還沒有絲毫察覺,仿佛她自己覺得那些都是正常的行為!而且霧雨政行的行為也和之前那樣的克製不同。他們兩個……麵對對方的時候完全放開了自己身心。
「政行桑!」仁子立了起來盯著霧雨政行,「啊咧?稱呼?不對!先不管這個!在我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裏你是不是和仁姬發生了什麼!」
霧雨政行有些驚訝的看著仁子問道:「嗯?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互相影響的呀!」仁子捶著霧雨政行的胸口嬌嗔道:「隻有仁姬才擁有直接影響我的……嗚哇!為什麼連行為都!」當察覺到自己動作的仁子頓時收住了手。
「撒~~誰知道呢。」霧雨政行歪了歪頭,然後將仁姬擁入了懷中。「你自己問問仁姬不就行了。」
「哎呀!」明明是在自己有準備有察覺的情況下,可仁子發現她已經無法推開霧雨政行了。總覺得十分不妙,非常的不妙!她的性別明明是……嗯?是……男性?
「為什麼會產生懷疑!!!」仁子跪在霧雨政行身上抓著自己的頭發。才一天內的時間……這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仁姬對自己的影響嚴重到了這種程度!
他們不同的隻是人格而已啊!如果說仁子明明是在自己的人格情況下都產生了這種完全控製不住行動的行為,那就意味著仁姬的心已經在這一天的時間裏完全傾向了霧雨政行。
「可能是……仁姬主動了將我推倒過吧。」霧雨政行想了想說道。
仁子一臉震驚的平靜道:「騙人…………我……我已經感覺不到震驚就說明是真的嗎!?」衝擊的事實。「心……心情簡直靜得如同流水一樣。」仁子按著自己的胸口鼓起了包子臉通紅的瞪著霧雨政行。
「政行桑你怎麼能這樣!」
果然和仁姬說的一樣,除了性格和體型以外,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變化的。不過這樣看來……自己好像攻略一個等同於倆?這麼做是不是太對不起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