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這衣服換的……果然燒糊塗了嗎?居然穿反了……」雖然自己胸貧,但這件衣服穿著前麵繃著也太緊了。再看到折疊在一邊放整齊的汗濕的衣褲,軍姐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碉堡了好嗎!雖然衣服換反了,但是換下來的衣服居然這整齊了。發個燒人變了嗎?雖然這種要洗的衣服不用折的這麼整齊就是了……」
「話說……仁榀棣呢?」沒有再房間裏看到仁榀棣的人影。不過介於現在父母都上班去了,就算仁榀棣不呆在房間裏也沒什麼關係。
「呼……」剛剛出了一身汗的軍姐走到窗前望著正午的太陽。可能是因為發燒加感冒的緣故,她鮮有的覺得並不是很曬,反而讓陽光這麼照著很暖和。不過隨之而來的問題則是……
「渴死了。」現在軍姐的喉嚨就好像火燒一樣,又是因為缺水又是因為發燒導致的扁桃體腫脹。於是她來到客廳的從飲水機中打了半杯左右的純淨水喝了下去。(注:軍姐家裏的飲水機已經停用了2年,根本沒有水桶。)
「軍姐!!!」正在廚房裏煲粥的仁榀棣聽到聲響走了出來。他看到軍姐站在一罐充滿無色液體的水桶前急忙說道:「你才剛剛出了一身汗醒過來,身體虛得很,還是回床上躺著吧。」
「哈~~~~回去躺著?」軍姐微微的撇過了頭,「你說回床上躺著?」
「嗯?軍?姐?」
「我就不回去躺著你拿人家怎麼辦吧!哼哼o( ̄ヘ ̄o#)」軍姐幾步就跨到仁榀棣麵前抬著頭盯著對方的眼睛。
「近了近了!軍姐你挨得太…你喝酒了!?」看著軍姐一臉紅暈的樣子,仁榀棣抓起她的手就抬了起來。隻見軍姐的水杯中充滿著一股濃烈的藥酒味,再順著軍姐走過來的方向看去,那哪是什麼飲水機。分明就是軍姐老爸為了讓白頭發變黑頭發所泡製的藥酒!而那些中藥包則從一開始就被研磨碎,現在已經完全使酒中充滿了藥勁。就算是軍姐的老爸為了養生也隻能每天和一小杯而已。而軍姐這一下子就幹下去了半杯之多。
「區區的阿仁!diao個什麼diao!」軍姐一腳將仁榀棣踹到牆上,踮起腳尖將手支撐在他的耳邊。「人家diao你才diao!要不是人家……唔……按照關係本來應該是我來照顧你的嘛!幹嘛裝得好像人家就必須由你來照顧一樣哼!」
‘她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啊!!!’仁榀棣被逼著舉起了手說道:「軍姐!我知道了。我投降!」
「投降就對了~~~~」軍姐用另一隻手摸了摸仁榀棣頭發,「來,順毛~~」
「這又是什麼展開!?」
「好了!我順完了!」軍姐叉著腰,但依舊用腳頂著仁榀棣說道:「來!摸摸我~~~~」
「哈…哈!!!!!」
「唔呼呼~~你在想什麼呀~~H~~」軍姐捂著嘴笑道。然後將頭頂在仁榀棣的胸口不斷的扭動著說道:「來摸摸看嘛~~」
「這……這可是你說的……」已經快完全找不到自己節奏的仁榀棣將手搭在了軍姐的頭上撫摸了起來。有些幹燥的發質,並不是很柔順,不過在陽光的加熱軟化下,摸起來還是挺舒服的。
「呼呼呼呼(= ̄ω ̄=)」
軍姐的手從牆上鬆開,穿過了仁榀棣的腋下將其勾住。「阿仁~~就在人家麵前o(≧v≦)o~~」
「搞……搞什麼啊……」發現軍姐靠著自己又睡下的仁榀棣不明所以的抓了抓臉。
嘶~~嘶~~嘶~~~~
「不好!」仁榀棣瞬間回過了頭。「我的粥!!!!!軍姐!快放開我!!!」
「唔呼庫庫庫阿仁~~~~o(≧v≦)o~~」
PS:藥酒醉酒事件確有其事,雖然除了這件事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說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