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慢慢駛入學院大門,停在了大門前,隻見領頭護衛遞了一塊令牌給了學院的守衛,守衛查看了一下後才讓其進入。
入眼的是一個個少年少女在路上逛著,周邊還有不少商店,慢慢往裏走去,便的一座座類似教學樓的建築,隻見不少少年少女在樓道中走來走去,而教學樓前一片巨大的廣場上也有許多人在上麵比劃著,有的拿刀,有的拿劍也有的拿槍,各種各樣。
隨著馬車一轉朝著學校背後駛入,這裏的少年少女少了很多,基本都是一些青年人居多,馬車沒有停留,直至到了一棟大樓前。
張天海見到了便帶著吳峰下了馬車車廂,而護衛隊便帶著馬車和隊伍離開了此地。
吳峰看著眼前華麗儒雅安靜的建築,陷入了沉思中。
想起了自己讀書的時候的教師樓,想起了讀書時的朋友兄弟。
一旁的張天海走了兩步見吳峰沒跟上,回頭看了看,見他陷入回憶,上前拍了拍他肩膀。
“在想什麼呢?還不快和我進去,別讓人家等急了”
吳峰被張天海拍了拍肩膀,也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張前輩,剛才我陷入回憶中了”
“嗯!沒事,每個少年人任誰看到這麼氣派儒雅的樓房也會陷入其中,走吧”
“好的,張前輩”
吳峰跟在張天海身後慢慢進入了樓房中,隻見一些類似教師的青年男子和女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上麵放著很多書籍,應該就是教學內容。
隨著樓梯來到了二樓,原本從青年人群變成了青、中年個半,然後是第三樓就都是中年人,最後就是第四樓。
隻見第四樓上沒有看到人,但是多了好幾個房間,吳峰跟隨著張天海進了一個門牌上寫的副院長的房間。
這時吳峰才知道張天海的這個後門有多硬,一個學院的副院長,除非院長不在他就是最大的掌控者。
進門後吳峰隻看到一位和藹可親的老者坐在一張長桌後麵。
進門後就聽張天海說道:“張副院長別來無恙,最近過得如何,看你這硬朗的身板至少還能多活個幾百年吧”
和藹老者笑著說道:“張會長說笑了,老夫我已經老了,現在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怕是沒幾年可活,”
“哎!這話可說不得,我們這些晚輩還想多看看張副院長的光彩,想當年你以武宗七階對戰武君二階時,那一戰可是很多人觀看,最後還是你險勝一招贏了對方,成就了當時最強的武宗的稱號,如今幾十年過去我都還是曆曆在目”
(境界:武者,武師,武靈,武宗,武君,武王,武皇,武尊,武帝,武神)
而張副院長見此,無奈道:“唉!當年不懂事以為自己已經能獨當一麵,可以成為守護一方的強者,才出了那場戰鬥,而從那過後我也是身受重傷,如今雖然已經痊愈但也傷到了根基,修為境界很難有所提升了”
張天海聽到此話,急忙道:“難道副院長你沒有去尋找辦法麼?”
張副院長歎息。
“當時傷勢痊愈時,我就感受到了根基的破損,為了尋找辦法也走遍了不少地方,最後無奈也就放棄了,久而久之也就看開了,如今隻希望能看著學院裏的孩子們能一個個的快樂成長就好”
張天海也同樣歎氣,張副院長真是一個仁傑,為了人族奮鬥一身,最後落地隻能畫地守老。
張副院長見張天海也在歎息,連忙轉移話題道:“不知張會長這次前來找我是何事?”
聽到張副院長的問話,張天海才從感歎中回過神來。
“哦,是這樣的,這不小女院裏不是缺一個打掃的麼,今天有空我便帶了過來,順便過來看看張副院長你”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要來看我難道還會帶著一個少年,說說看什麼事,怎麼說小女也是一個資質不錯的天才,隻要不過分老夫也不會阻攔”
見心思被看穿,張天海也沒隱瞞,把打算帶吳峰去他女兒的小院,治治他女兒的性格,如果繼續如此下去,他這個當爹的都不知道如何去麵對接下來的日子。
對於張天海女兒的事他也有所耳聞,隻是沒想到如此嚴重,想了想便同意了下來,反正學院裏很多世家子弟都帶有仆人,但都是凡人,而且基本都是有限製,可吳峰是個例外,畢竟還是少年,來曆不明,又有修為在,做什麼動作也沒人知道,畢竟沒人會時時刻刻盯著一個人看。
“這事我同意歸同意,但是這位小友可能隻能在張會長小女的院子裏行動,如要離開,那就先請說一聲,自會有人帶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