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原是海無憂欺負了人,我們為何還要同她那般委曲求全?”馬車上,陳子鳴憤憤道。
“放心,方才爹不過是假意於她罷了,在你身上的,爹必定給你分毫不差地討回來!”陳誌往外對車夫道:“去張府!”
白流齊照海無憂的吩咐一路尾隨陳誌,見馬車停在了張府。
“呦,這不是陳大人嘛,怎的,您不忙了?”張斐濟冷笑道。他幾次三番找他,他都謝絕了,這次怎麼還親自來了呢?
“張大人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哦?”張斐濟略帶意味地笑了下道:“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海無憂,現在我…我隻能靠您了。”
“你這是想好了?”
陳誌無奈地點了下頭。
“好好好!”張斐濟喜悅非常,熱情款待不算,更是將自己最為寶貝的翡翠盆栽送與陳誌。
心中歡喜的他,悠悠走進了八姨太的院子,裏麵的八姨太正在與男人偷腥,聽到張斐濟的腳步聲,男人忙鑽到了床底。
八姨太慌慌張張的理了理衣服,順勢躺了下來。張斐濟恰推門進來,見躺在床上的八姨太姿態妖嬈,笑著走了過去。八姨太有些慌張地坐了起來,一隻手搭在張斐濟肩上,順勢躺在張斐濟懷裏,柔聲道:“老爺今天怎麼早啊?”
“怎麼,難不成河兒藏了人?”張斐濟說罷,環顧四周,正要往下看,八姨太露出雪白的柔肩將他壓了下去,床底的男子忙趁機縮到了最裏麵。
張斐濟心中的欲火已被猛地點燃,也便顧不得什麼疑慮了。
床下的人,隻得聽著床上發出吱呀的壓床聲,和八姨太的悶哼聲,待張斐濟完事走後,這才從床下鑽出來,穿好自己的衣物離了去。
白流齊又尾隨馬車到了陳府,見陳誌走了進去,這才折身回了海府。
此時海無憂正在院子裏教陸紀行練武,男子手持扇子,坐在海無憂身旁,用扇子頂著下巴,滿眼星光皆是她。
海無憂偶爾回眸,見男子在盯著她看,道:“你看我做甚?”
男子勾起一絲淺笑:“娘子生得這般好看,為夫怎能不多看看?”
“你!”海無憂隻覺臉有些微燙,忙將視線移到陸紀行身上。
陸紀行收了劍,有些怒氣地盯著男子走了過來。瞬間又斂了神色,對海無憂撒嬌道:“姑姑可不可以給行兒示範一下,有些地方行兒不是很懂。”
“好~”海無憂揉揉他的頭,準備起身,男子也便同她一起起了身,“不如我同娘子一起?”
陸紀行瞪了他一眼,海無憂一口應了下來。她想趁此機會試一試男子。
男子折了一旁的樹枝,隻聽得花劃過劍梢的聲音,好似一首輕快的小令。繁花圍繞著兩人徐徐落下,好不美麗!
“看來當初你真是故意的了!”
“那不是娘子你自己要上我的床的嘛!”男子笑笑
“你無恥!”海無憂出劍,男子卻趁機將她攬在懷裏。“娘子不是很享受嗎?”
“你…”海無憂趁機出劍,離男子不過尺寸。
“你輸了!”
男子笑笑:“輸給娘子,不丟人。”
其實海無憂心裏清楚,男子從未認真和她對打,他的實力遠不止如此。
那兩年前,他到底是為何?
海無憂看了看男子,他淡笑著。從他的臉上,她看不出分毫。
“怎麼,為夫長的太好看了,娘子莫不是愛上了為夫?”男子打趣道。
“我…”海無憂被他說得一陣臉紅,忙將視線移了回來。
恰逢白流齊回來,海無憂也便乘機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