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無憂帶領軍隊來到南國邊境備戰。
夜晚白流齊偷偷溜了出去,手裏拿著一隻信鴿,莫庭見狀偷偷尾隨在了他身後。待他離去以後用靈力打下了那隻信鴿,隻見上麵有這樣一行字:一切按計劃進行。
莫庭驚了,轉身想要回去找白流齊質問時,他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冷冷道:“你為何要尾隨我,還攔下了信鴿?”
莫庭看著他,白流齊一臉的冷漠,眼神裏滿是殺氣,似乎時刻都能將人吞噬掉,這不是她認識的白流齊,可他顯然沒有易容。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們的計劃又是什麼?”莫庭質問道。
“哼,”白流齊冷冷道,“不關你的事,你隻要記住不論我是誰,我的計劃是什麼,我都永遠不會傷害無憂。”
“你,虧我曾經喜歡過你!”莫庭說道,眼角流下了淚水。
“我不值得你喜歡!”白流齊依舊冷冷的說道,“我本不想殺你,但你既然看見了,我便留不得你!”
“你要殺我?”莫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熟悉的白流齊呢,他去哪了?
“是。”白流蘇齊淡淡吐出這麼一個字,幾招下來,莫庭已是將死之人。
“你故意隱藏修為,你究竟為了什麼?”莫庭噴出一口鮮血問道。
“海無憂,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她。”白流齊淡淡說道,一陣刺痛襲來,莫庭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擦了一下手中的劍,白流齊冷漠的笑了一下,轉身回了軍營。
海無憂還沒有睡,在想著明天的仗該怎麼打。
“還沒睡?”白流齊走了進來,眼底盡是關懷。
“嗯。”海無憂點點頭道,“在想明天如何布陣。”
“沒事,不著急,我相信你,先喝口水吧。”白流齊說道,將水遞給了海無憂。
“謝謝。”海無憂接過一飲而下道,“莫庭呢,休息了嗎?”
白流齊臉上掠過一絲不為人知的笑容,緩緩道,“可能吧!”
第二日,海無憂帶領軍隊前去應戰,沒有見到莫庭,海無憂有些擔心的問,“莫庭呢,還沒有起來?這不可能啊!“
白流齊掩飾道,“她昨夜受了風寒,我讓她休息了,我們去就好!”
海無憂點了頭道,“莫庭是個好姑娘,你記得不能傷害她。”
隨即便帶領軍隊應戰,一場廝殺開始。橫七豎八的躺了許多人,硝煙遍地彌漫,空氣中飄蕩著血腥的味道。
海無憂揮劍斬殺著敵人,臉上沾了許多鮮血,漸漸地,海無憂忽然感到頭昏,意識漸漸變得模糊,隨後倒了下去。
等她再次睜開眼來時,自己身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的身上也被上了鎖,白流齊站在她的麵前,十分溫柔的看著她。
“流齊?”海無憂叫道,隨後反應了過來,“你不是白流齊,你究竟是誰?”
白流齊淡淡道,“我是白流齊,同時也是南流蕭,”
南流蕭?
“你是南國國君?”海無憂有些不敢相信,“是你給我下了藥?那莫庭呢,你說她感了風寒,你把她怎麼了?”
“她死了!”白流齊冷漠地說道。“她那麼喜歡你,你就這麼狠心?”海無憂恨自己識人不清,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被最親的人害了。
“她喜歡我,可我不喜歡她,我喜歡的是你!”直到今天,他終於能說出來了。
“可我不喜歡你!”海無憂冷漠地道。
“我知道,但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大不了一切從頭來過!”
“你瘋了!”
“沒錯!“白流齊笑道,“我是瘋了,都是為了你,為了你別說是瘋了,就是死了,又有什麼?”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喜歡我?”海無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