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進廚房做飯,徐玲把白晚拉在一旁。
“白小姐,我最近每天吃兩粒藥,所以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白晚驚訝徐玲的坦誠,“為什麼?這種藥有依賴性,以後會上癮的。”
徐玲一臉淡定,“我想回榕城,想要親手報仇,這些年我過得混混沌沌,我父親的警察夢也破碎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白晚看向徐強,“你不怕你父親因為你,再次受到傷害嗎?”
“已經死過一次了,我越退縮,心裏越害怕,還不如直接麵對。”
白晚有些猶豫,“徐玲你是不想到什麼事情了?”
徐玲眼神閃躲,她不是不想告訴白晚,隻是她也隻想了個大概。
“我現在想得都很模糊,不能當作證據,所以我想盡快好起來。”
白晚吃過晚飯,和徐強單獨溝通,徐玲強烈要求要回榕城,徐強很是為難。
“小晚,我不放心她去榕城。”
白晚知道徐強擔心什麼,“徐叔,徐玲不可能渾渾噩噩一輩子,她有大好的青春,不應該過這樣的生活,她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隱忍地生活呢。”
徐強終歸點頭答應了,“她一個人住哪?她這些年也沒工作過。”
“放心吧,我來安排,很安全的。”
徐玲跟著白晚回到榕城,白晚把她交給陳麗。
“白醫生,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
白晚點頭,“安排她在前台工作,培訓幾天,應該就了解得差不多了。”
白晚又對著徐玲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徐玲跟白晚進了辦公室,“白晚拿出藥水,幫徐玲在臉上塗了一番,徐玲瞬間變得和之前不一樣,臉部多了一層膜。”
徐玲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很是欣慰,這樣少去了很多麻煩。
“正常生活沒問題,隻要你自己不揭下來,就不會掉的。”
徐玲點頭,“白醫生,謝謝你,我會盡力的。”
“徐玲,藥一天吃一粒,不要多吃,想要以後過得輕鬆,按照我的醫囑。”
徐玲點頭答應,和陳麗一起離開了診所。
白晚準備離開診所,聽到門口有腳步聲,白晚趕緊躲進辦公室的衛生間裏。
渾身冒汗,傅辭今天晚上鬼迷心竅,想要潛進白晚辦公室,偷客戶資料,拿捏白晚,救他的母親。
腳步聲越來越近,白晚打開手機監控,傅辭是走進來的,她瞬間睜大眼睛。
捂住嘴巴,不敢吭聲,害怕被他發現,傅辭剛剛在樓下看到陳麗帶著一個女孩走了,才敢上樓。
他並不知道,白晚也在。
白晚想看他到底在做什麼,傅辭打開白晚的電腦,有密碼試了幾次打不開。
抽屜也鎖著,傅辭撬開抽屜,剛要拿裏麵的資料,就聽到走廊有動靜。
傅辭出去查看,白晚趕緊撥打報警電話,沒一會警察就趕來了,傅辭聽到警車聲,早已溜之大吉。
白晚腿都蹲麻了,警察進來例行詢問,白晚去了警察局,“白小姐,診所有監控嗎?”
白晚點頭,“監控畫麵被破壞了,這裏看不到。”
“有沒有丟東西?”
白晚搖頭,“希望你們早點抓住凶手,沒事我就回家了。”
白晚出了警察局,夜間的微風吹著人很舒服,她現在還在驚恐中,沒反應過來。
沒過多久,封霆從車上下來,跑到白晚身邊。
“沒事吧?我來晚了。”
白晚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一下子撲進封霆懷裏,封霆一直安慰著她。
“我們回去說,先上車。”
白晚和封霆一起回了瀾灣庭院,封霆幫她倒了杯水,白晚的手不停地顫抖,封霆握住她的手。
“別怕,不會有事的,我一直都在。”
白晚哭了出來,“他去我的辦公室,想要拿走客戶資料,而且還是走進去的。”
封霆的手僵住,這還是白晚第一次和他說,關於傅辭的事情。
“你有監控,為什麼不直接交給警察?”
白晚搖頭,“時機不對,我不想打草驚蛇。”
封霆很是欣慰,白晚絕對有自保的能力,她不會任人拿捏。
封霆哄了好久,才把白晚抱進主臥,白晚一直睜著眼睛,她一想到傅辭那些殘害別人的畫麵,心裏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