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開車趕去診所,陳麗哭著跑了出來。
“白醫生,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本來應該是我給客戶送藥的,徐玲說她去,結果就出事了。”
白晚看著陳麗說道,“他們說了什麼?”
“他們用徐玲的電話打到了前台,說讓你過去,在萬園酒店。”
白晚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綁架了徐玲,傅辭在監獄,難道是容沐。
“陳麗趕緊報警,我去趟萬園酒店,他們要見的人是我。”
陳麗抓住白晚的手,“白醫生,先報警吧,等警察來了,我們一起去。”
白晚搖頭,“我不能讓徐玲有事,聽我說,先報警,如果一個小時還沒有消息,打電話給封霆。”
陳麗點頭,白晚開車去了萬園酒店,到了頂層,容沐打開了門。
白晚猜的沒錯,容沐和傅辭果然是一夥的。
容沐看著白晚,心裏滿是愧疚,他是按照傅辭吩咐,在英國刻意接近白晚。
但是在長期的朝夕相處中,容沐已經漸漸地喜歡上了她,隻是他身不由己罷了。
“徐玲呢?”
容沐剛想說什麼?傅辭就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
“晚晚,別來無恙呀。”
傅辭手裏拿著刀,邪魅地看著白晚。
“你的腿果然是好的。”
傅辭嗤笑,“怎麼樣,被騙了這麼多年,心裏一定不好受吧。”
“別廢話,徐玲呢?”
傅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別著急,坐下來聊聊 ,我們敘敘舊。”
白晚盯著傅辭,原來這才是他的真麵目,“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是嗎?”
傅辭看了一眼窗外,打了個電話,徐玲突然被人吊在半空中。
白晚特別氣憤,“傅辭,有什麼怨氣,衝著我來,傷及無辜算什麼男人。”
“嘖嘖嘖,被激怒了啊。”
徐玲已經被他們折磨得暈了過去,萬園酒店一共六十多層,掉下去連骨頭都不剩。
“你想怎麼樣?”
傅辭看向容沐,容沐猶豫了一會,還是上前綁住了白晚。
“傅辭,你先放了徐玲。”
傅辭站起身,“急什麼,一個一個地來。”
白晚看著猥瑣的傅辭,竟覺得曾經的自己是多麼地可笑。
“白晚,徐玲病好了吧,是你治好了的嗎?”
白晚不吭聲,看向窗外,徐玲已經清醒,拚命地搖頭。
“傅辭,徐玲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綁架她。”
傅辭大笑,“白晚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十幾年前,我們就認識,她父親是位警察,破壞了傅成的好事,傅成抓了他的女兒。”
白晚看向傅辭,“你爸對她做了什麼?”
傅辭把刀抵在白晚的脖頸處,“那我就不清楚了,畢竟那會我救了你,假裝昏迷中,傅成算計怎麼從白家得到更多東西,我也不清楚。”
“傅辭,你的人生就是個笑話,你們傅家很早就下了一盤棋,隻是我沒長眼,把你引入了棋局。”
傅辭皺眉,“白晚,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死了都要拉你當墊背的。”
白晚清楚,現在和傅辭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還不如直接開條件。
“傅辭,你開條件吧,隻要我有的,都會給你,徐玲你必須馬上放了。”
傅辭一把拽過白晚的頭發,拉著她到了頂樓陽台。
“白晚,從這裏跳下去,我就放了徐玲。”
白晚死盯著傅辭,“你瘋了嗎?”
“是的,我瘋了,從很早之前就瘋了,我對你真是太好了,你不是想知道徐玲是怎麼變傻的嗎?”
白晚看向容沐,容沐愧疚的低下頭,白晚猜的沒錯,應該是容沐提供的藥。
“哈哈哈,她是被當成了試驗品,每天喝各種藥,還要被點擊,你覺得她會正常嗎?”
白晚顫抖的聲音響起,“師兄,是我那次給你的配方嗎?”
容沐低頭不語,白晚第一次崩潰。
“容沐,你的良心呢,醫生的職責你難道忘了嗎?”
容沐特別痛苦,“對不起,晚晚,我也是身不由己。”
傅辭把白晚的腳綁緊,把她也吊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