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顏回到楊府時葉聞溪並沒有在房間裏,詢問了楊府的丫鬟才知她在楊千舞的花園裏幫阿翠澆花。
“阿聞。”
在花叢中忙得不亦樂乎的葉聞溪聽聞轉身看著秦昭顏,將工具交給阿翠後來的秦昭顏身邊,“阿昭姐,你回來啦。”
“你會種花?”
“不會,但是我爹種了很多藥材,我每天看著他擺弄那些藥材我也懂了點兒,這不,還在叫阿翠姐姐教我嘛。”
“學的怎麼樣了?”
“還行吧,現在也快晌午了,肚子有點餓了,咱們去吃飯吧。”轉身對阿翠揮了揮手,“阿翠姐姐,我明日再來找你。”
說著兩人便離開了。
“阿聞,你在她倆身上有發現些什麼嗎?”
葉聞溪湊近她低聲說,“阿昭姐,楊府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倆出去找一個飯館說吧。”
“行。”
葉聞溪帶著秦昭顏到了一處酒樓,進酒樓葉聞溪就熟練的和小二溝通起來,一番交談後兩人被小二帶到了二樓的包廂中,與打開窗戶就能看見剛進城門的那條街。
“你來過這裏?”看著葉聞溪如此熟練。
“昨日跟隨那個佩戴有回涯鎮掛件的丫鬟阿秋出來時來過。”
“她來幹嘛?”
葉聞溪推開了窗戶,街道兩邊的小商小販賣些什麼看得明明白白的,她指著一條小巷子,“她昨日帶著帷帽去了那個小巷子裏,不久後你們就出城了,然後那邊的那個小販就走進去,沒多久兩人又陸續出來了。”
秦昭顏聽後回想到昨夜在祭祀樓裏的事情,“原來我們在這裏就暴露了,看來這個阿秋嫌疑很大,隻是現在我們還不能打草驚蛇,隻不過她現在照顧著楊伯母,我們待會兒回去一定要去看看楊伯母。”
“好。”
“那個阿翠呐?你應該和她已經很熟了吧。”
“並非如此,我倆隻有聊花的時候會多說點話,除開就沒什麼談的了,也沒問出個什麼。不過,我在城裏閑逛的時候聽這裏的人說江夜縣這五年每年都有姑娘失蹤。”
“官府不管?”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葉聞溪攤了攤手說。
秦昭顏麵露難色,說:“要去官府拿資料可有些難。”
“是啊。”
兩人吃了午飯回家時楊老爺正在楊府門口守著,他忙著找楊千舞也沒顧得上秦昭顏,回家詢問下人後得知她昨日出去今日還沒回來,以為秦昭顏也失蹤了,看著秦昭顏回來激動的差點老淚縱橫,“阿昭,你可把伯父擔心死了,你要是出點什麼事兒,我該怎麼給你爹交代啊,這樣,你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送你們回去。”
“楊伯父,我說過我會幫你們一起找阿千的,阿千沒找到我是不會回去的。”
楊老爺很無奈,他現在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阿昭呀,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楊伯父,求你讓我留在江夜吧,我已經有點眉目了,我相信要不了幾日就會找到阿千的。”
“唉,行吧,但是你去具體去什麼地方得給我報備,我得知道你的行蹤。”楊老爺還是妥協了。
“好。”
兩人離開了楊老師後徑直來到夫人的院子看見那丫鬟正巧端著藥要去給楊夫人。
“秦姑娘,你來看夫人嗎?”
“是啊,你是去送藥的?”秦昭顏看著她手中端著的盤子,繼而接了過來,“給我吧,我端進去就是了。”
阿秋識趣的放開了手,“那有勞秦姑娘了。”
說完轉身要離開時又被秦昭顏叫住,“唉,那天我見你腰上戴著一個掛墜很好看,我也想去買一個。”
“哦,那個掛件是阿翠送我的。”
還沒等秦昭顏再開口,葉聞溪倒先開口問:“楊夫人是頭痛病嗎?”
“是的,一直頭疼不止,前幾日倒也沒這幾日嚴重。”
“我聞這藥材中有藜芎和細辛,這兩味藥材是相克的,是學醫最基本的常識,難道給楊夫人看病的大夫連這個也不知道嗎?”
被問話的丫鬟有些惶恐的看著葉聞溪,秦昭顏也意識到可能這藥被人動過了手腳,看那丫鬟的表現像是不知道,秦昭顏拉了拉葉聞溪的袖口對丫鬟說:“這事兒事關楊夫人的性命我們不可大意,還是去告知楊老爺吧。”
丫鬟趕緊就跑去找楊老爺,不一會兒楊老爺便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