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晚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萬一明日他們知道了我們要去救人的消息,又把楊小姐轉移了。”葉聞溪說。
“阿昭,我們還是去報官吧。”楊老爺比較信任官府的人。
“不可,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他們在用活人祭祀,到時候無非就是把楊小姐放了,他們還會再找下一個人來當這個祭祀品。”俞懷照立馬說道。
秦昭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來,“阿翠,這個巧夕節祭祀用的新娘必須是你們鎮上的人嗎?”
“我之前一直都是。”
“那奇怪了,為什麼這次會破例用外族人呐?難道是阿千與他兒子私奔被發現了?”
“我突然想起來了,以前我們祭祀都是挨家挨戶的安排姑娘去充當這個祭品的,無論是已經嫁人的還未出閣的都可以去,而那一年族長突然說為表我們對天神的誠意,要篩選新娘,叫每家每戶把姑娘的生辰八字送去給他,而且還說不要已經出嫁的姑娘的。”
“生辰八字?”秦昭顏轉身對楊老爺說:“伯父你能把阿千的生辰八字給我嗎?”
秦昭顏在紙上寫下了兩人的生辰八字,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這樣,楊伯父,最近幾年是不是失蹤了一些姑娘,你應該知道是哪幾家的,你告訴阿翠,明天阿翠和阿聞就先去找這幾位姑娘住處要到她們生辰八字,集齊後便來回涯鎮找我們。”
兩人點了點頭。
“楊伯父你明天早上吃了早飯就去官府報官,說回涯鎮用活人祭祀,已經找到了證據了,把他們帶來回涯鎮那個祭祀樓裏。”
“俞公子,我倆要把阿秋的屍體背到祭祀樓與那裏的互換,既然我們不能找到證據,那就給他創造證據。”
第二日城門一開,俞懷照和秦昭顏帶著阿秋的屍體從楊府騎馬狂奔出了城。
兩人來的了祭祀樓周圍的灌木叢,發現那兩個守衛又站在門口。
“看我的。”俞懷照說著撿起兩塊石頭朝那兩個守衛砸去剛還打在兩人脖子處,之後兩人相繼倒下。
俞懷照背著屍體不能從窗戶翻進去,就隻有光明正大的從大門進去了。
兩人進去後,裏麵的設施布置還是一樣的。
“是真人,還有呼吸。”俞懷照進來就感覺到了坐在蓮花台上的人的呼吸。
兩人想著把楊千舞從蓮花台上弄下來把她的新娘服換給阿秋後再把阿秋搬到蓮花台上。
俞懷照一躍而起,躲過蓮花台周圍的紅線落在了蓮花台上。
把那新娘的蓋頭掀了,秦昭顏顫抖著聲音,說:“是,是阿千。”
俞懷照圍著楊千舞看了看,“她好像被人下了迷藥了,而且這個蓮花台是陣眼,隻要這個蓮花台的重量減少就會觸發機關。”
“你先下來,我上去看看。”
秦昭顏上來後,說:“你能把阿秋背上來嗎?”
“可以,不過你得先下來,我怕人多了蓮花台承受不住我們幾個人的重量。”
把屍體搬上去後,秦昭顏對俞懷照說:“你幫我放一下哨,我上去把她倆的衣服換了。”
“行。”
換好衣服後,秦昭顏把兩人都背在自己背上試了一下重量,然後從蓮花台上跳了下來,剛好發現旁邊有一堆石頭,推砌的很有規律,可能又是一種祭祀的方式吧。
她撿了幾個用布裹著丟給了俞懷照,“你上去把人換下來,把這幾個石頭藏在新娘衣服後麵。”
準備好這一切後,兩人背著楊千舞從正門走了出去,那兩個守衛的還躺在門口。
兩人又回到了剛才的灌木叢裏,而楊千舞一直沒醒,但是眼睛一直睜開的,就像著了魔一樣。
她倆不敢去回涯鎮,怕背著楊千舞太過要招,就隻有先躲在這灌木叢中,俞懷照給楊千舞把了把脈,說:“身體沒什麼大礙,可能是用了什麼禁術,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願意醒來。”
兩人聽見腳步聲,一個大娘提著飯盒走了過來。
看見門口的守衛倒在地上,自語道:“這倆也累了,守了三天了。”接著去把兩人拍醒。
兩人醒來發現就覺大事不妙,趕緊推開門去看裏麵的情況,看著沒什麼異樣,又把門關上了。
“王大娘今天做的什麼呀?”
看來裏麵的新娘是不吃東西的,秦昭顏還擔心有人來送飯時發現人被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