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聞溪跑過去仔細看看他,拍著他的胳膊說:“恢複的不錯嘛,小舟。”
那人拱手道:“還不是您醫術高超。”
說完便在祭祀樓裏走了一圈,隨後走到蓮花台旁停了一下,接著又圍著蓮花台轉了一圈,抬腳踢了踢蓮花台。
蓮花台突然消失,走上去看才知道蓮花台下有一個垂直的入口,一股寒氣襲來,冷的那人打了個寒戰。
“太冷了,你們誰下去?”那人轉身問著下麵的人。
何縣主便吩咐了幾個衙差下去。
衙差上來說道:“回稟縣主,下麵有一個冰窖,裏麵躺著一個人。”
“活人,死人?”何縣主問道。
衙差又下去探了探鼻息,上來說:“死人。”
“抬上來吧。”
樓族長可聽不得這幾句話。
想掙脫俞懷照的束縛,“何縣主,你怎麼定我的罪都行,我都認了,可不可以不要把她抬上來啊,求你了,何縣主,求你了。”
葉聞溪好像知道了些什麼,走去了那個冰窖中,旁邊的任淮舟想攔她一下,但還是把抬起的手放了下去,跟著她一起下去了。
“這人已經死了五年了,待會兒要是把她背上去,遇見熱氣會立馬腐爛。”葉聞溪看著躺在冰床上的屍體。
之後她在花布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罐子,將罐子中的粉撒在了屍體上,“這些藥粉可以保她三天不腐,去叫人把她抬上去吧。”
之後一群人抬著六具屍體來到了回涯鎮,回涯鎮的老百姓從未見過這種場景,好奇的跟在後麵,直到進入回涯鎮的宗祠才被衙差擋在了外麵。
何縣主坐在了主位,旁邊各站了四個衙差,秦昭顏和阿翠扶著楊千舞站在左側,旁邊站著葉聞溪和任淮舟,而右側站著楊老爺和俞懷照。
“樓族長,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這幾具屍體怎麼在祭祀樓裏我是真不知道啊,還有這個!”樓族長指著阿秋,“這可不是我們前幾日祭祀的新娘。”
“那你前幾日祭祀的新娘是誰?”
樓族長斜眼望了望旁邊的楊千舞,“失蹤了。”
“那冰窖裏的屍體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是我女兒,五年前死了,我不忍心看著她入土便把她藏在冰窖裏。”
見何縣主也有點不知怎麼審問,那樓族長也並不想交代什麼,秦昭顏走出去,“何縣主,我有幾句話想說。”
“你講。”
“樓族長很明顯不想承認自己做的事情,不如我們就從屍體上找答案,縣主來時也不曾想會有這麼多具屍體,如果去請仵作太費時間,我這位妹妹自小學醫,醫術高超,想來也有能力驗一驗這幾具屍體。”秦昭顏指了指葉聞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