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力抓人”,秦天沒有穿鎧甲,隻是穿了一件他在京城時候的的衣服,頗有些翩翩公子的模樣,不過他現在卻感到很困惑,難道這壩上縣城被丐幫掌控了,不然這四個乞丐怎麼這麼牛氣。
“一看就知道你們二人是奸細,不然怎麼不認識我們壩上軍營的人,告訴你們兩個,今天別想跑”,那為首之人看到這二人不知道自己的守城門的是什麼人,忍不住有些欣喜,這樣的話就說明二人不是本地人,那麼外地人自己就算搶光了也不會有人管。
“你們是壩上軍營的人”,秦天感覺到這也太兒戲了吧,軍營的士兵怎麼這幅乞丐的打扮,而且兵器居然是一根長棍,這也太窮了了吧,自己還想著想跟這軍營要點兵器鎧甲,看來是沒希望了,別說這些東西,就是糧食也別想要了。
“怎麼,你不相信,不信的話,你問問周邊的人,他們順不知道,別費話了,趕緊走,李胖,劉大頭,你們將這二人的馬給牽走,以防他們騎馬逃走”,那為首之人繼續說道。
“停,這是我的腰牌,我是新任臨山堡軍營營長,這次是來軍營報備的”,秦天看到他們真的上來牽馬了,就趕緊將證明身份的腰牌拿了出來。
“嗯,居然是真的,真是晦氣,好了好了,進去吧”,那為首之人先是仔細的眼看了秦天的腰牌,接著又上下打量了秦天一下,臉上露出滿懷深意的表情,最後衝著秦天二人擺了擺手,就讓他們進去了,等秦天走遠,他才對著旁邊的乞丐士兵說道:“又一個送上門挨宰的,就是不知道這次會被大人宰上多少刀”。
秦天和典韋走進縣城,時間雖早,但沿街的商鋪已經開門了,在這縣城裏,人流量確實比臨山堡要多了不少,市麵上也繁華多了,不過這些來往的人卻和臨山堡的人差不多,一副破舊不堪,表情麻木,眼神空洞,臉色還帶著菜青色。
縣城軍營的主官偏將一般都會在縣城裏有辦公地點,同時也是住宅,秦天打聽清楚之後,就和典韋來到縣城靠東的一條街道上,那壩上縣軍營的主官杜子騰偏將府就坐落在這條街道上。
秦天帶著典韋去購買了一些禮物之後就來到大門前,向守門的士兵遞上腰牌和任命文書,那士兵先是羨慕的看了一眼秦天旁邊的馬匹,接著看到文書的任命,眼睛一亮,“你就是新任的臨山堡營長,怎麼現在才來報備,你不知道這都過了好幾天了嗎”。
秦天看著這看門的士兵一眼,這士兵明顯要比守城門的士兵強多了,衣著鮮亮,兵器嶄新,臉色紅潤,一看就知道是這杜子騰偏將的心腹親兵。
“這不是山路崎嶇,路上多耗費了些時日,勞煩這位小哥進去通報一聲”,秦天知道這些小鬼難纏,他隻能忍下來笑著對這小兵說道。
接著秦天又從懷裏拿出一塊大約一兩的碎銀子,交到那小兵的手上,“小哥辛苦,這點錢就當我請兄弟喝酒了”。
那小兵看了一眼手中的銀子,臉上頓時充滿笑容,他衝著秦天一拱手,“秦營長稍後,我這就進去稟告”。
“那就有勞了”,秦天同樣麵帶笑容,隻不過等那小兵走了之後臉色就有些不好看,這壩上縣軍營的士兵是什麼貨色他一劍知道了,看起來這些人除了欺負老百姓之外就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如果山賊來攻打縣城,估計一下子就能打下來。